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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挺好的,物超所值。
以後她清水涼就是萩原研二的再生之母了,想到此處,清水涼抱著慈母的心態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語重心長:「好好幹,萩原警官。」
「嗯?……嗯。」萩原研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突然的「我媽」語氣是怎麼回事……
清水涼退了幾步,從角落裡推出她藏起來的摩托,趁萩原研二不備再一次開足馬力揚長而去。
這一刻,她就是整條街最靚的仔。
萩原警官反應過來,在她身後喊道:「沒有駕照不許駕駛機動車!!」
第8章 在酒廠長大的日子裡7
清水涼和萩原研二之間的孽緣並沒有到此為止。
那天把護身符送出去後,清水涼震驚地發現她的死亡偏差值數值下降了!
下、降、了!
她不敢確定是不是因為送了萩原研二護身符,但是那幾天唯一發生的唯一稱得上特殊事件的只有這件事。
清水涼倒是也能理解。畢竟是把復活甲送出去了,偏差值不下降才叫人吃驚。
但是理解歸理解,還是好心塞好心痛。
為此清水涼還特意去了趟醫院,她跟醫生說自己最近動不動就心痛心塞心堵,反正就是心臟特別難受。
醫生讓她少吃甜食別戀愛,一心只把學習愛。
行叭。
清水涼想把失去的偏差值從琴酒身上賺回來,有事沒事就打聽琴酒的訊息。她雖然已經有了代號,但還沒完全取得組織信任,再加上組織也不是什麼正規機構,同事間情誼淡薄得令人齒冷。都過了大半年,清水涼還是隻認識自己的兩個師父,基安蒂和卡爾瓦多斯。勉強還能加上基安蒂的正經搭檔科恩。
科恩先不說,卡爾瓦多斯這個男人特別冷淡。
每次訓練完,清水涼同他談天說地,卡爾瓦多斯都抱胸站著一言不發。他戴著墨鏡,清水涼也判斷不出這人是不是睡著了。
她就踮著腳尖往人耳朵邊吹氣:「琴——酒——來——了——」
清水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這句話,感覺就像小時候不聽話晚上鬧著出去玩,大人會嚇唬人說「外面有鬼」。
效果應該差不多,反正她看見卡爾瓦多斯起雞皮疙瘩了。
她想打聽琴酒的訊息,這句話就變成了「琴——酒——去——哪——了——你——知——道——嗎——」
卡爾瓦多斯好的一點就是,他從不會出於個人情緒把清水涼按地上一頓暴揍,他只會在清水涼得啵個不停時往她嘴裡塞蘋果香蕉橘子小蛋糕。
然後享受短暫的寧靜。
「你最近塞蘋果的頻率有點高,蘋果在降價處理嗎?種蘋果的農民伯伯會不會賠錢啊?」清水涼啃著蘋果憂心忡忡,憂國憂民。
卡爾瓦多斯:「……」
關我屁事。
「你打聽琴酒的訊息幹什麼?他這樣的男人我可不建議你染指,你現在還玩不過他。」
清水涼提到琴酒的次數太多,某天在室內射擊場訓練完,基安蒂這麼勸她。
在基安蒂看來,清水涼就是太年輕,容易被琴酒這種冷酷陰沉,看著就有故事的男人吸引。
「改天姐姐帶你去見識見識,乖巧又聽話的男人多得是,你想怎麼玩怎麼玩。」
清水涼壓下嘴邊的「好耶!」,矜持遺憾地拒絕了基安蒂十分少兒不宜的提議。
「我才不是喜歡琴酒呢——」
「那你老是打聽他幹嘛?讓那傢伙知道了說不準又要懷疑你是臥底了——說真的,你都不怕琴酒嗎?一般的新人可是聽到他的名字就怕得發抖了。」
清水涼冷酷地哼了一聲:「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