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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飯菜上桌,蘇言衣看著給自己斟酒的扶朝,心裡一片冰涼。
書裡,扶朝就是突然轉變態度,給原身做飯,陪她飲酒,然後在酒中下毒,殺死了原身。
扶朝靠近她,舉著酒杯敬她道:「妻主這些日子辛苦,小酌一杯,不礙事吧?」
蘇言衣心裡沒底,回道:「明日一早便要啟程,喝酒誤事,便不喝了吧。」
扶朝淡淡一笑:「妻主酒量好,只一杯而已。」
蘇言衣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賭,她像是想起什麼,站起身道:「我忽然想起還有些事要同李大夫說,你養身體的藥也還未拿,我出去一下,你先吃吧。」說完起身就走。
扶朝看著蘇言衣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
她是怕自己酒後失言,說出真實的目的,所以才不喝的嗎?難道她真的要將我獻出去,換取榮華富貴?扶朝這樣想著,心中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任再次破碎,對虞如箏的話又多信上了幾分。
想起虞如箏,扶朝喃喃自語:「荷聽別院嗎……」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扶朝看著滿桌菜一點點變涼,蘇言衣依舊沒有要回來的意思,於是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起身步出院門。
然而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忽然看到了縈繞在院牆內不甚顯眼的毒藤。他想起在田間土屋裡,她和他說這藤蔓可以保護他。他想起那日,她在田裡奮力保護自己的樣子。
點滴記憶湧現,她最近對他的好,摻不得半分虛假。
「或許,我該去問問李大夫……」扶朝這樣想著,腳步一轉,就要去李家醫館。
然而剛走出不遠,昏暗的陋巷中忽然竄出一個人影。扶朝還沒看清來人,便只覺頭部重重一擊,昏了過去。
……
扶朝睜開眼睛的時候,整個人被結結實實綁了起來,扔在一處河岸邊上。
而他身邊不遠處,是之前在田裡襲擊過他的那個厲鬼般的怪人。
扶朝嚇了一跳,身子一動,對方立刻察覺。
她走到扶朝身邊,居高臨下,用嘶啞的聲音道:「你們……害的我……都要死……」
扶朝的嘴也被繩子綁著,他發出支吾聲,似是在說什麼。
但對方完全不理會,自顧自說:「蘇言衣……死……」
扶朝心頭一驚,他瞬間明白,對方抓自己來,是要將妻主引來。他默默祈禱著蘇言衣不要出現,卻忽而聽到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何小酒!誰讓你動他的!」一聲怒喝響起,來的竟然是虞如箏。
但更讓扶朝震驚的是這個名字。何小酒,這是妻主曾經的酒友,在家門口捱打那個!她怎麼會變成這樣,他完全沒認出來!
看到虞如箏走過來,扶朝當下閉上眼睛假裝昏迷。夜間林中昏暗,虞如箏也確實沒看到扶朝的小動作。
「你……答應……過,殺了……他們!」何小酒佝僂著身子,用嘶啞的聲音費力道。
「我只答應幫你殺蘇言衣,沒讓你動扶朝!把人給我放了!」虞如箏眼中怒意湧現。
「不,他們都……該死!」
虞如箏冷笑道:「你不想要解藥了嗎?」
聽到解藥,何小酒用嘶啞的聲音詭異笑了起來:「解……藥?我這樣,人不人……鬼不鬼……還在乎,解藥?我只要……他們死!你若,攔我……一起死!」
扶朝裝昏,此刻兩人的話盡數入耳,心中震驚。
何小酒之前在田間襲擊我們,背後竟是是因為虞如箏!她方才提到解藥,難道是妻主說的蠱毒?她用蠱毒控制別人,還要殺妻主?
如此一來,妻主說的是真的,鎮上不安全,所以才要離開。
雖然目前還不能完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