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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虎臣其實謹小慎微,不過雖然保持著最起碼的謹慎但並不讓人討厭,特別是見過了太多陰謀權術的老人,對於他這樣的老人而言,並不太喜歡看見晚輩在自己面前賣弄心機,借用趙虎臣之前的一句話就是班門弄斧。
不過老人同時也清楚,這個社會上真正的坦誠是不存在的,沒有防人之心的人總有一天會在慘痛的教訓中學會戴起虛偽的面具過上偽善的生活,因此他並不討厭趙虎臣本能的謹慎,兩者之間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對於度的把握,所幸,趙虎臣控制得很好。
並不是所有有錢有權人家出來的人都很沒素質一副恨不得天底下人都知道他有錢又有權的二百五形象,這種小說和電視劇中必備的反面形象在現實中的確有,但卻只能說是鳳毛麟角。
從仕者之所以能爬上一個令普通人仰視的位置,肯定有他為人處事的智慧,而一個十幾年前老實巴交只會種田認不全一本小學語文課本的農民在十幾年之後能夠站在經濟峰會論壇上指點江山讓臺下無數拿著名牌大學文憑的學子們如食甘露肯定也有他與金錢打交道,與人打交道的獨到之處。。
而這些人的後代比起普通人擁有更多接受高等教育的機會,因此,趙虎臣無論什麼時候都深信一點,盲目的仇富永遠都只是那些只能卑微地掙扎在網路和臆想空間裡自我意淫的人,真正的聰明人會望向成功人光環下照映出來的那條未必能夠複製卻一定可以借鑑的通往成功之路。
禮貌告辭的時候韓書畫邀請趙虎臣週末到她家做客,並沒有猶豫而且也沒有矯情地拒絕,相反趙虎臣很爽快地答應了,因為韓書畫暗示週末的時候可以讓爺爺幫他看一看那一枚玉圭。
望著趙虎臣離開的背影,韓姓老人始終帶著祥和笑意的臉龐緩緩收容起來,恢復之前的淡定從容,揹負著雙手讓孫女挽著手臂向橋的另一頭走去。
“書畫,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站在橋上,老人駐足望向腳下粼粼波紋,問。
韓書畫簡單地將兩人認識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
老人安靜地聽完之後點點頭,對韓書畫道:“走,我們回家去,再晚了你奶奶又要埋怨。”
“爺爺,你覺得他怎麼樣?”韓書畫挽著爺爺的手臂問,腦海中很自然地浮現起來趙虎臣那張始終都帶著淺如君子一般的溫潤臉龐,聰慧的韓書畫當然不難感覺出來趙虎臣在溫柔之後隱藏起來的過往。雖然沒有經歷過,但韓書畫也知道這樣一個社會沒點背景沒點靠山卻又有一點城府有一點野心的人活得有多累。
在沒有足夠強大的靠山足夠強大背景的前提下,沒有野心沒有城府的人活的永遠要比有野心有城府的人輕鬆。
“羽翼未豐的鷹隼,有大機遇興許能翱翔九天。不過爬得高看到的風景固然好,但摔下來傷得也越重。爺爺活了這麼久,見過比這個年輕人有才華有能力有野心的人都不少,他們之中能夠爬上高位的十有二三,而這十有二三的人又十有**要摔下來,摔下來能夠再一次蛻變站起來的是百中有一,剩下的大抵都泯然眾矣。”老人只是給出了一個簡單的評價,但聽了這話的韓書畫可是驚訝非常,她自然清楚,雖然對所謂人都和顏悅色但爺爺從未給過這樣的評價。
“大機遇,什麼才算是大機遇呢?”韓書畫低聲問。
“機遇?正是因為它的不可捉摸才稱之為機遇,你爺爺我五十年之前抓住了半次機遇才有今天。而當年,也有一個和現在的這個年輕人很像的男人,正是他給了爺爺那一次機遇。”老人搖搖頭,快要被歲月掩埋的記憶又一次浮現出來,除去唏噓之外還有無數的感慨。
韓書畫的思緒隨著老人夾雜些感慨和唏噓的語調彷彿飛到了那個她未曾接觸過的年代,五十年之前是什麼模樣?韓書畫只能靠著爺爺偶爾隻字片語的提及和資料之中黑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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