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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念哥兒就很堅決的拒絕幫助他們,還看了他們的笑話。
怎麼辦?現在怎麼辦?聰哥肯定會認為是他帶著念哥兒來這裡的,以為他是和念哥兒是一夥的!
他就更加有理由來休了他,不行!他不能讓念哥兒繼續鬧下去了,再鬧下去他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白念念在一邊,餘光一直注意著他的兩個嫂麼,自然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們神情的變化,有種恨鐵不成鋼的複雜心情。
他不是生於這個時代的人,他無法理解他們的那種以夫為天的理念,就好比他們也無法理解他這種在他們眼中駭人聽聞的行為。
他一直很認同一句話,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錯的不是小三,而是出軌的男人,男人沒有這個想法,難道小三還可以逼他包養自己?
這種事情,小三固然可恨,但更加可恨的不應該是男人嗎?一旦男人出了軌,小三被人人喊打,男人卻只是被譴責幾聲。
要是他男人敢出軌,先打斷他的第三條腿,然後再和外面的小三好好算帳。
一次不忠百次不容,直接將作案工具解決,一了百了。
眼看巴掌就要落到他臉上,白念念伸手捂住臉,那一巴掌下來,牙齒都要被打掉幾顆。
&ldo;啊‐‐好痛!這是什麼東西?!&rdo;發出一聲慘叫的人不是白念念,卻是白聰,聽到他瘮人的慘叫,躲在他身後外室忍不住抖了抖哦,好好可怕……
&ldo;我的手‐‐&rdo;
眾人順著他的目光往他手上看去,手心有一個圓圓的東西,仔細一看,原來是板栗外面的那一層刺。
他家裡面的板栗刺還沒有地方扔掉,沒想到今天就派上用場,他不過是偷偷地從空間裡面拿出大半個板栗刺藏在手心,手捂住臉時,在巴掌打到他臉上時,將手轉了個方向。
&ldo;啪&rdo;的一聲,他的臉有點微紅,不是很疼,白聰卻痛得上竄下跳,拼命的甩手,想就手裡的板栗刺甩下去。
剛才有多用力,現在就有多痛。
&ldo;念哥兒‐‐&rdo;白黃氏連忙上去檢視他的手,他家聰哥的手心都是刺,而且他剛才上竄下跳的想甩掉板栗刺時,不少板栗刺已經斷在裡面,這刺還刺得很深,而且十指連心……
&ldo;念哥兒你怎麼可以那麼狠心,他是你的親哥啊!&rdo;白黃氏心疼的給白聰吹氣,氣憤的指責說。
&ldo;哦。&rdo;正因為是我親哥,所以才要教他好好做人,哥兒是可以隨便打的嗎?更何況這哥兒還是他親弟。爹他們不在了,兩個兄長不成器,沒辦法,他這個做弟弟的勉為其難的教導一下他們怎麼做人吧。白念念無所謂的應了一聲。
&ldo;你看看他的手都變成什麼樣子了?你怎麼狠的下心來?當初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的!&rdo;白黃氏邊替他將板栗外面的一層刺慢慢拔開邊不滿的說。
清秀的外室似乎被嚇得不敢輕舉妄動,那滿手的刺,看起來就很疼,生怕他一不小心就引起他們的注意。
&ldo;嗯,我也想知道,當初大哥和大哥麼是怎麼恨得下心來,讓我寒冬臘月裡面用冷水洗衣服的?而且,這不是大哥麼和二哥麼求我來幫忙的嗎?&rdo;白念念反諷道,&ldo;現在我不就替你們想辦法嗎?男人有錢就學壞,整天想著欺負家裡面的黃臉哥兒,打到他連爹都不認識。我保證他連出門都要問你一聲。&rdo;
接著,白念念停頓片刻,視線在大哥和大哥麼身上轉來轉去的,&ldo;再說,大哥這白切雞一樣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