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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肚子上慢慢甦醒的某物,雲巧果斷地採取了不動的姿勢,輕輕哄道,“阿憨,你壓的我透不過氣了,你先下來。”
阿憨動了下,雲巧脫離了他的束縛,鬆了一口氣,把散開的衣領拉好,臉頰發燙的厲害。
“很晚了,該睡了。”雲巧又說道,阿憨則盯向了身下,他只是失憶,不是傻,這種本能的反應他難道還會不知道。
“你是我媳婦。”阿憨說了一聲,伸手又把她給拉入了懷裡,這回倒是沒有壓她,就是緊緊的摟著,固執地說道,“我媳婦就該摟著睡。”
“誰告訴你是你媳婦就該摟著睡的。”雲巧不敢有大動作,她是真的沒有準備好,能拖幾日算幾日,好歹讓她有點心理準備不是,前世沒少看島國的愛情動作片,可這實際操作問題,雲巧表示還是青苗正好的小青年一枚啊。
“巖叔說的,蔣大叔說的,李大志也這麼說。”阿憨嘟囔著覺得雲巧的身子特別軟特別舒服,尤其是貼著她的胸前格外的享受。
此時雲巧看著無意識在自己胸口蹭了蹭的阿憨,無語地眯上了眼。。。
也許是昨晚提心吊膽地實在睡不安穩,一早阿憨起來後,雲巧就睡了個昏天暗地,再起來已是日上三竿。
出了屋子沒聽到以往熟悉的雞叫聲還有娘和妹妹們的聲音,雲巧這才意識到,這已經嫁人了。
去隔壁的屋子裡把衣服都拿了出來,雲巧找了木盆和籃子裝好,去廚房把菜都熱好了簡單地吃了下早飯,出門去了河邊。
如今已不算早,洗衣服的沒幾個人了,雲巧打了個哈欠,找了一處靠山邊陰涼些的,拿出了衣服往水裡浸著,隔壁正在洗的都抬頭看她。
“這不是張家大丫頭麼,昨個不是剛嫁人,怎麼這麼快就過來洗衣服了,你們家男人不心疼你喲。”雲巧拿起木錘子捶著,洗衣服和疼不疼人有什麼關係,抬頭看到她們臉上那不明以為的蹙笑,往猥/瑣處一想,雲巧就了了。
一般情況而言,新婚之夜過後是不是應該走不穩腿痠然後面帶羞澀?
幾個臉皮厚的湊了過來,看著雲巧盆子裡的衣物,瞄了一遍小聲問道,“大丫,你們家男人這傻里傻氣的,是不是要做什麼都不知道啊。”
雲巧用力捶了一下衣服,水花四濺了開來,抹了一下臉上濺到的水滴,雲巧把那棍子往水灘裡一扔,回道,“知道,怎麼會不知道,你們家男人會做的他都會。”
說完拿起棍子能大起多少水花就打起多少,讓她們沒法圍在一塊。
“喲,這大丫說起來也不害臊。”那媳婦捂著嘴笑著,雲巧眼底閃過一抹無語,她這麼問難道就不害臊了,她卻不知道,這一讓她們閃遠點的動作在她們眼中竟然變成了她慾求不滿的表現方式。。。
23第二十三章
三日一過,儘管就是在隔壁,這回門還是不能省,帶著阿憨一大早從這邊,走了沒兩步就到家了。
三天的時間也夠一些流言傳遍全村了,例如:
張家大丫嫁的人,不行。
張家大丫這剛嫁人就分房睡,是那傻子不行吧。
張家大丫慾求不滿啊,當著別人的面說別人的男人怎麼樣。。。
以訛傳訛把這件事詮釋的再恰當不過了,雲巧哭笑不得,看花氏一臉擔憂的樣子,娘啊,你聽人家瞎說,我沒問題,阿憨也沒問題,她們就是等著看咱家笑話,有什麼好理會的。
花氏推了她一把,我哪裡是擔心別人說什麼,你自己老實說,是不是還沒同房。
“娘啊,這種事不急。”雲巧看她不贊同的樣子,捱了挨她說道。
“怎麼不急,這事啊。。。”花氏對著她耳朵慢慢地講了起來,隔了一會,雲巧面紅耳赤地看著花氏,原來古代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