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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巧不得已從站姿轉化成了坐姿,可一件衣服根本遮不住所有,雲巧推了他一把,好聲勸道,“阿憨,我洗澡呢,你先回去好不好。”
阿憨反抓住了她的手放置在了胸前,他低聲嘶啞道,“我不走。”
雲巧抬起頭正對上了他眼底的慾望,心中一顫,想要抽回手卻怎麼用力都拉不回來。
“不是要洗澡麼,我幫你。”此時此刻的阿憨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拉著她的手到那小凳子上坐好,舀起木桶裡的溫水直接往她的身上淋了下去,之前用來遮擋的衣服瞬間溼了,雲巧輕呼了一聲即刻站了起來,落入了阿憨的懷抱。
阿憨的臉上閃過一抹得意,看著夾在兩個人胸口的衣服,很是無辜地對雲巧說道,“阿巧,溼了,我幫你拿掉。”
沒等雲巧阻攔,阿憨很快的抽掉了那溼漉漉的衣服,雲巧只能緊緊地貼著他才不走光,“阿憨,你幫我把衣服拿來,再這樣我生氣了。”
阿憨沒有動作,只是低頭看著她,緊緊地抱著她,雙手剛好環繞在了腰部下面一點,雲巧只感覺到那指尖在臀溝上輕輕地划著,粗糙的感覺竟然讓她渾身起了顫慄。
“阿巧~”半撒嬌的聲音響起在她耳畔,與他的身子越貼越近,阿憨跟著被沾溼的衣服內傳來的是他滾燙的體溫,還有那不斷在她肚子上磨蹭的東西。
阿憨低下了頭,在她耳邊輕輕地吐了一口氣,雲巧瞬間就腿軟了,下意識地抱住了阿憨的腰部,如了他的意願。
阿憨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看著雲巧那窘促的模樣,不待二話,直接低頭喊住了她的耳垂。
“嗯~”雲巧口中難以抑制地喊了出聲,緊接著她只能抿緊著嘴唇死死的忍著,太過分了,這人明明知道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竟然還!
阿憨似乎對那小巧的耳垂舔出了興趣,雙手有力的扶著她不讓她下滑,舌頭輕輕地舔/拭著那耳垂上的珠子,雲巧的呼吸聲急促了起來,那一股激流從耳垂直接傳遞遍了四肢百骸,不斷地傳入她的腦海,清晰地告訴著此刻那悸動的感覺。
阿憨覺得低頭著不能再往下,輕易的一抱就把她抱上了炕床,涼涼的席子頓時讓她有了一陣舒適感,雲巧睜開眼看著眼前的人,唯有那眼神中偶爾閃過的無辜和傻氣才證明這真的是阿憨,可這手法也太快速了!
“阿憨,夠了 ,你!”雲巧剛一張口,阿憨又福身下來,像是嘗不夠地舔著她的耳朵,雲巧一把掐住了他腰間的肉,沒想到阿憨學以致用,直接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耳垂。
雲巧壓制著,這身體的敏感程度遠遠超出了自己的預料,阿憨那鬍子還不時蹭著自己的脖子,癢癢的酥麻感讓她有些難受,雲巧鬆開了掐著他的手,阿憨已經轉戰到了脖子。
她根本無衣可脫,全脫獻身,阿憨毫無阻礙地進軍到了她的鎖骨,胸口,接著雲巧聽到了這輩子最純潔的讚美,“阿巧,你好美。”
阿憨伸手摸住了雲巧的胸前,手指間的粗糙像是催化劑一般,摸到哪雲巧便覺得那處觸電了一般,阿憨低頭含上了那茱萸,還有著清水的溼潤,阿憨下意識的吸了一口,雲巧腦海中閃過一片空白,終於被他激起了壓制已久的欲/望。
從了吧,心底有個聲音叫囂著。
阿憨摸摸索索終於到了終點,雲巧拉過一旁的衣服蓋了起來,嬌斥道,“你還不脫衣服!”
阿憨這才飛快地把自己扒了個精光,直接壓了上來。
隔著放在雲巧肚子上的布,阿憨難受地蹭了蹭,一手又拉開了那衣服扔在了一旁,手指好奇地探了下去。
此刻低下早已經溫熱一片,阿憨手指往裡探了一下,雲巧下意識地縮了下身子,倒抽了一口氣。
又發現了一個秘密,阿憨興沖沖地要掰開雲巧的腿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