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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是我們商量好了的。我繼續說下去,筆跡鑑定的結果是,寫遺囑的人不是寫信的人,儘管筆跡模仿得很高明,而寫答卷的人肯定是遺囑的偽造者。筆跡鑑定結果證明我的推斷是正確的。你偽造了遺囑和懸賞徵答題,特拉特先生。為什麼呢?關於動機我們不用多費口舌了,那是顯而易見的。&rdo;
特拉特做了一上手勢,沒有說話。
&ldo;我說下去。&rdo;沃爾林說,&ldo;只要教授不死,遺囑和懸賞徵答題對你是毫無用處的。也就是說,希拉羅斯教授必須死去。你得讓他遇難。這樣,對你來說,通向教授的遺產和研究專案的道路就暢通了。&rdo;
&ldo;你能因此說這是謀殺嗎?&rdo;特拉特問道,&ldo;這是難以成立的,你幾乎沒有證據!很可能偽造者準備了遺囑和懸賞徵答題,只是等待希拉羅斯教授去世。教授快到70歲了,等待的時間不可能很長。誰偽造了遺囑,誰就不會再去進行謀殺,沃爾林先生!&rdo;
&ldo;在這種情況下,進行謀殺是必然的,特拉特先生!我們可以證實你為了讓懸賞徵答競賽能在6月5日開始,必須叫教授最遲在5月底死去,特拉特先生!&rdo;
&ldo;很好!&rdo;特拉特說,&ldo;但我認為,這仍然不能證明偽造遺囑的人真的進行了謀殺!這只是一個不幸的事故,對偽造遺囑的人來說,是一個有利的事故,不是嗎,沃爾林先生?也許他計劃搞謀殺,但一個有利的事故……&rdo;特拉特做了一個意味深長的手勢結束了他的話。
&ldo;是啊,是一個有利的事故,特拉特先生。&rdo;沃爾林說話的語氣比剛才更加尖銳。&ldo;但這個有利的事故也使我們得知了一些你沒有料到的事。不久前,我同多麗絲&iddot;海爾梅小姐談到4月28日發生事故這一天的情況。那個不幸的一天的情景她記得清清楚楚。她對我說,那天教授在出事前曾在實驗室裡巡視,那個女大學生漢森小姐預料到要發生不幸的事,奇怪地害怕起來。你也記得嗎,特拉特先生?&rdo;
特拉特沒有回答。
&ldo;我也同漢森小姐談過。&rdo;沃爾林繼續說道,&ldo;她告訴我,在4月27日晚上她到電影院看電影,在那兒碰到你,特拉特先生。她同你交談了幾句,然後你們坐到各自的座位上,電影開始放映了。在放映進,她清楚地看到你,特拉特先生離開了電影院。她以為你覺得電影無聊,不想看下去了。電影放完了,燈亮了,你突然又出現在座位上。她當然感到很奇怪,問你不是走了嗎。你不僅竭力否認,而且用你那從所周知的逼人的語調說……我可以稱之為施以精神壓力嗎,特拉特先生?&rdo;
特拉特沒有回答,而維洛茨基突然威嚴地說道:&ldo;你盡可以稱之為施以精神壓力,沃爾林先生。&rdo;
&ldo;好吧,我繼續講下去,你用逼人的語調對漢森小姐說,她必定弄錯了‐‐必定。漢森小姐是個敏感的精神脆弱的人,你對她施加的精神壓力使她對你產生了害怕心理的折磨,因此第二天她看到教授時,這種無法解釋的害怕心理又重新顯露出來。&rdo;
&ldo;也許不能說離開電影院又重新回到電影院是一種犯罪行為吧。我曾經約好了一個年輕的姑娘,可是她沒有來,在電影開映後我出去了,因為她遲到了在外面等我。&rdo;
&ldo;很有可能。&rdo;沃爾林譏諷地說,&ldo;很有可能你抄近路跑到化工學院,走了進去‐‐陷阱酒吧的店主看到了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