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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比劃著名說。
&ldo;這麼說,維克多在過這兒。很有趣!&rdo;他站起身來,把兩張紙折起來放進口袋。&ldo;謝謝你,黃鸝,你幫了我很大的忙。&rdo;他衷心地握住她的手。&ldo;我們什麼時候再見面?&rdo;
&ldo;以後吧。&rdo;她注視著他說,&ldo;如果你有時間,打電話給我,好嗎?&rdo;
他朝她點了點頭,然後朝門口走去。
05
7月11日,晚上9點左右。格拉恩聽取了裡特爾適於赫伯特案件的初步調查的匯報。
&ldo;怎麼,維克多&iddot;馮&iddot;龍根不記得他星期天晚上在過哪兒?&rdo;格拉恩問道。
&ldo;那晚的情況,有些他記不清了,有些他無法說明。他到過一家自助餐廳,在那兒吃了點東西,後來他想去看電影,但在哪裡看的他記不得了。問他看的什麼電影,他也只是意味深長地一笑置之。我是同一個年輕女人去看電影的,我真想把她的名字告訴你,但電影名我說不上來,當然,我也說不出那女人的真實姓名。看了電影後,他有送那個女人回家的意圖,但後來在半路上他放棄了這個念頭。&rdo;
&ldo;赫伯特&iddot;馮&iddot;龍根是午夜時分死的,因此那個年輕女郎即使作出供詞,它對我們也不會有什麼用處。&rdo;格拉恩談了自己的看法,然後身子往生靠在椅背上。&ldo;你對維克多&iddot;馮&iddot;龍根可疑的事羅列得相當多。他涉嫌化工學院的盜竊事件,但至今沒有對此提供確鑿的證據,他還涉嫌同他的堂兄弟赫伯特一起在教授別墅裡撬開保險箱,但至今也沒有對此提供確鑿的證據,只是說有可能。另外,你證實他進入別墅是不合法的,至於動機是什麼卻沒有弄清楚。你還證實他是一個無可置疑的有才能的人,但品德骯髒。所有這些歸納起來,就是維克多應該列為在星期天晚上找過赫伯特並把他害死的嫌疑物件之一。&rdo;
這時電話鈴響了。
&ldo;誰想找我談話?大學生克勞斯?現在就談?你告訴他,叫他別來打擾我,我已經對他說過……什麼?事情很重要。那你就叫他過來吧,我親自和他談!&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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