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頁(第1/5 頁)
李昊琛聞言也露出了一絲笑容,可他的笑容只是客套一笑,雖然並不和善,卻也是友好的。令人看了不會覺得此人過於親切,卻又不會認為此人有失禮節,&ldo;想必閣下便是遠近聞名的月國三皇子了吧?&rdo;李昊晟自從回國從未出過京都,能認識他的國外友人,恐怕也就只有月國這一條線了。
&ldo;區區不才,正是在下。&rdo;宇文天成聞言一笑,眼睛死死盯著李昊琛。
李昊琛並不躲閃,迎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兩個人眼中,一個精光四射,一個凜冽如冰,卻都透著對對方的戒備和排斥。
李昊晟見狀趕忙迎上前,他一個腳步上前,將李昊琛擋在身後。
&ldo;三皇子殿下,好久不見,近來可好?&rdo;李昊晟作了個揖,露出了一絲溫和的笑容。
要說這個偽善者的笑容,還是李昊晟跟著眼前這位月國三皇子學的。當年他在月國後宮苟延殘喘,是這位月國三皇子將欺辱他的那些人趕跑,又暗中教導他在宮中的處世之道。
他當時頗為崇拜這位三皇子殿下,平日的行事作風便捎帶著學了一些他的作風去。不擇手段是一說,溫文無害的偽善面孔又是一說。
被李昊晟這麼一打斷,宇文天成也沒了和李昊琛鬥法的興趣,他剛在金國女帝那裡吃了閉門羹,此刻只想回去再想些對策出來,糙糙跟李昊晟告了別,宇文天成在不久留,帶著侍衛匆匆離開。
第62章 索要彩禮
李昊琛一行人與宇文天成碰頭的這一耽擱,再去參見金國女帝時便看到一位醫女拎著藥箱走出。
醫女見了公孫拓,忙上前行了一個君臣禮,&ldo;見過公孫大人。&rdo;
公孫拓點點頭,眼中透出擔憂之色,&ldo;怎麼回事兒?&rdo;
醫女道:&ldo;啟稟大人,方才陛下喝茶時杯子碎了,割傷了手,下官方才已為陛下包紮了傷口。&rdo;
割傷了手?定是方才那個宇文天成跟女帝說了什麼。公孫拓眼睛一眯,射出一抹寒光。
揮退了醫女,公孫拓帶著眾人往殿中而去。
他面上雖然未曾顯露出什麼,可腳步卻已是不自覺加快。
女帝剛送走了宇文天成這個瘟神,包紮好傷口後正要躺在軟榻中休息一下卻又聽門外太監通傳大曜國太子殿下一行人前來拜見。
她嘆了口氣,揉了揉額角,真是剛送走了一個瘟神,又迎來一個煞神,&ldo;讓他們進來。&rdo;
公孫拓甫一踏進內殿,便直直衝著倚靠在軟榻上的女帝而去。
女帝龍袍加身,皇冠已經摘下,頭上只是用髮帶簡簡單單紮了一個馬尾。只是這金黃色的龍袍中,那包著辱白色紗布的手分外鮮明。
公孫拓大步走過去,一把將女帝舉起抱在懷中,將她受傷的手小心翼翼地舉起端詳著,&ldo;怎麼這麼不小心。&rdo;說罷便將唇隔著紗布小心親了親女帝的傷口。
女帝雖然豪放,可這種親暱的動作,她還是覺得沒人的時候關了燈幹比較好。
如今有外人在這兒,她難得地露出了幾分羞惱之色,&ldo;快些起開,你這樣成何體統,笑話都讓大曜國太子殿下看了去了。&rdo;
&ldo;好,好,陛下說什麼,便是什麼。&rdo;公孫拓桃花眼一瞟女帝,便重新將她放在軟榻上,起身坐在軟榻一旁。
李昊琛道:&ldo;小弟與公孫兄出生日死不計其數,早已是生死之交。陛下作為公孫兄君妻,與公孫兄如此恩愛,小弟只有羨慕的份兒,哪會笑話什麼。&rdo;
女帝對李昊琛報以一笑,便望見了他身後的許辭,頓時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