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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雲志和封可立一起走了。

沈澤之問留在宿舍的郭達宏：&ldo;你們和封可立很熟悉?&rdo;

郭達宏點頭：&ldo;他們宿舍也在這一層，又是導員辦公室的，接觸很多。封可立很熱心，他和這一層的人關係都挺好的。&rdo;

一邊，紀子越正帶著手套翻肖劍和常囿文的垃圾筐。可是他們的垃圾筐裡面沒有什麼東西，也就是幾個紙團。

紀子越脫掉手套問：&ldo;你們幫他們倒過垃圾?&rdo;

郭達宏搖頭：&ldo;沒有。&rdo;

紀子越和沈澤之對視一眼，肖劍和常囿文跳樓之前還倒過垃圾?

幾分鐘後，沈澤之和紀子越離開宿舍。下樓的時候紀子越嘆氣：&ldo;沒有線索啊。&rdo;

沈澤之看著一樓值班室裡的宿舍管理員：&ldo;不一定。&rdo;

&ldo;你們問404?&rdo;宿舍管理員是個五六十歲的老爺子。他想了想道：&ldo;他們是一個班的，關係還行吧。不過沒有大一那時候好。大一他們四個人關係才叫好呢，每天同進同出的。大二第二學期的時候就不行，他們宿舍個子最小的那個和東北來那個小夥子還打過一架。唉!也不知道是為什麼。&rdo;

個子最小的是肖劍，東北來的是就是常囿文。打架?按照林雲志的說法他們關係不錯，要是大一關係很好的話，那麼大二的時候發生什麼事情，讓肖劍和常囿文大打出手。

離開公寓樓的時候，關辛打來電話。

&ldo;組長，你讓我查的事情查到了。成南大學圖書館405自殺案在當年很有名的。說起來這件事真是有點奇怪。這個案子是十年前發生的，死者女性，名字叫陳澄，也是成南大學畢業的，死亡時候工作才一個月。按照案卷裡的筆錄中的說法，她頭天晚上在圖書館加班，第二天其他人來上班，敲她辦公室的門敲不開，後來找後勤處找到備用鑰匙開啟門，發現她在辦公室裡自殺了。對了，還有死亡現場的照片。我發給你們。&rdo;

&ldo;我接著說，因為死者死亡的時候房間是完全封閉的，窗戶和門都從裡面裡鎖的，又在四樓，從外面也沒什麼可以攀爬的地方，所以最終認定是自殺。&rdo;關辛道。

紀子越聽完忍不住說道：&ldo;這樣就認定成自殺了?&rdo;

沈澤之掛點電話：&ldo;十年前不比現在。&rdo;

他用手機開啟關辛發給他的照片，照片是當時出警的物證科的警察拍的，從照片裡看，陳澄用一節繩子掛在吊燈上，自己踩在凳子上蹬掉凳子上吊自殺了。十年前的管理員自殺，十年後學生跳樓自殺案，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絡嗎?

沈澤之的手機響起來，他接起來說了幾句話，然後掛掉電話。

&ldo;圖書館的管理員說她幫我們申請了四樓的鑰匙，我們可以進去了。&rdo;沈澤之轉頭對紀子越道。

到圖書館後，還是昨天接待他們的女管理員，他帶著兩個人往上走，邊走邊說：&ldo;那個房間幾年都沒有進去過人了。我從上學的時候就聽說有這個傳聞。&rdo;

管理員開啟門，沈澤之和紀子越就像第一次來的一樣，進去自己的檢視了一番。出來的時候紀子越看站在門口的管理員隨口說了一句：&ldo;你不進去看看嗎?&rdo;

管理員忙搖搖手：&ldo;不、不啦。&rdo;

沈澤之瞄了一眼她胸前的工作證：&ldo;你姓陳?&rdo;

管理員笑著說：&ldo;是啊，我叫陳雅，你們叫我小陳就可以啦。&rdo;

宿舍裡，郭達宏在宿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