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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公子身上的傷也花了天價的面板修復費用,白淨的皮囊上一點疤都沒留下,就是虎口處磨損的掌紋無法再生。
舒瀾很心疼。
“只是掌紋而已,留著它也沒用。”鄭秋白笑一笑,安慰母親,“沒了,也頂多是不能叫大師看手相了。”
夏末,葉聿風訂婚了,訂婚物件是當年相親那位趙家千金。
鄭秋白在訂婚前見過弟妹幾面,那是位很精幹又得體的女士,待人接物都面面俱到,正好治一治葉聿風那樣的糊塗蟲。這一年似乎是個適合定親結婚的年份,從葉聿風的訂婚宴開始,鄭秋白身邊的同學們似乎都急起來了,隔三差五鄭公子就要收到封隨份子的請柬。
有人是門當戶對兩姓聯姻,有人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這裡面不乏年少時玩的野的一流貨色,改頭換面,走進婚姻裡扮演良家子了。
新娘子和新郎官在臺上說,他們這一桌做兄弟的就在臺下說。
“嘖,當初那小子可沒少在夜總會招貓逗狗,外面那些那麼快就收拾乾淨了,不是有個都跟他五年了?還打過幾個孩子吧?”
“男人不都這樣,總要做做樣子給親家和新娘子看。”
“害,五年算個屁呀,那就是藉著結婚做藉口甩掉個尾巴。他跟新娘子籤婚前協議了,孩子出生,就各玩各的,外面那個早膩味了,不願意要了。”
那種關係就跟新陳代謝一樣,有人代謝快,有人代謝慢。
不過唯一不變的,是總有人會在斷掉關係時像個拎不清的賴皮膏藥。
梁明成捅咕鄭秋白,他們真是有段日子沒好好聚一聚了,“你最近過的怎麼樣?可有日子沒見你了。”
“挺好的。”鄭秋白道:“就是工作有些忙,實在是抽不開身。”
鄭總的事業一路長虹,立人集團的分公司開到了津海,兩年間拍下多塊居住用地,大搖大擺建起新樓盤。
葉長流本來不想叫繼子駐派去津海,他深知妻子離不開兒子,但架不住鄭秋白主意大,“分公司新成立,津海那邊的關係網也要人去打通,總不能叫葉叔叔一把年紀了,還到津海酒桌上去和人攀談吧。”
舒瀾比起他這個兒子,也更需要丈夫。
能陪她相濡以沫度過歲月的,不會是鄭秋白。
第一年春天,葉聿風結婚了,弟妹住進葉宅,鄭秋白也收拾好了行李,帶著他的下屬和團隊離開燕城來到了津海。
葉長流沒有虧待繼子,在津海市中心給他買了兩層大平層,一層四百平,上下打通,還叫家裡幾個瞭解大少爺的習慣和口味的傭人一起過去,照顧繼子的起居。
有熟面孔的人,合口味的飯菜,新城市的生活也不再難以適應。
就是這兩層房子實在是太大,人也太少,傭人們總是很安靜,所以鄭秋白偶爾也會在忙碌的工作結束後,覺得孤獨。
越孤獨,他便越努力工作,人足夠累的時間,孤獨都成了一種奢侈。
房地產也屬於一種投資生意,能不能賺錢,主要看拿下那塊地皮周圍的各式資源未來發展情況預測。
有關未來預測的規劃,集團內部的發投部說不準,但津海的城規局說得準,人情就這樣產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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