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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投入了葉靜潭的懷抱。
不過這份甜蜜在鄭星星對葉靜潭近乎病態的獨佔欲感到窒息那一刻,就開始走向了破滅。
【葉靜潭一向不叫人進入的書房被鄭星星不小心誤闖,那正對書桌的牆壁上懸掛著巨幅的裸體油畫,猛一看,鄭星星幾乎要以為畫上的是他自己,可旋即卻又意識到,他並沒有這個人如此漂亮。
而葉靜潭的書桌上,正擺放著書房主人與畫上男人的合照,那是個精緻至極的男人,好像從油畫裡走進了現實般,美好得不像真人。
相比之下,鏡框玻璃上,反射的是他格外粗劣的五官。
男人是工筆精良的油畫,他至多能算一幅不出彩的簡筆畫。
他們之間明明相似,卻又分外不同。
在此刻,鄭星星總算知道,葉靜潭看向他的深情與溫柔,到底是在看誰。】
這是鄭爺在原著中第一次和鄭星星的碰面,鄭秋白不知道自己那張裸體油畫是什麼時候畫的,如果是他死後葉靜潭找人來臆造的,未免有點侮辱他這個逝者。
但現在這不是最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故事從他的畫像和照片第一次出現起,就開啟了地獄模式。
鄭秋白成為了鄭星星要落跑的倔強理由,反覆出現在葉靜潭的回憶裡被‘鞭屍’。
人的回憶往往都會站在自己的立場上美化加工,成為對己有利的工具。
於是鄭秋白在葉靜潭的記憶中,逐漸從與他相輔相成的‘賢內助’,成為一個拎不清又歇斯底里的瘋子,不僅對葉靜潭的聯姻事業指手畫腳,還用投靠葉聿風的幼稚舉動做‘要挾’。
這樣一對比,天真純良、樂觀向上又好掌控的鄭星星,不知道要比鄭秋白好多少。
葉靜潭終於開始後悔。
後面的故事就尤為老套了,兩個心上原本就只剩彼此的人,自然摒棄萬難,重歸於好,一個狗血的故事走向了童話一般的結局。
只有死去的鄭秋白,在圍繞主角的劇情中被扭曲成了全然不像他的樣子——無理取鬧又歇斯底里的花瓶一隻。
所有與他相關的描述,僅剩空洞的美貌被反覆提起,就為了襯托鄭星星的‘平凡’。
而屬於鄭秋白人生中真正高光的才學、手腕、情商,竟然從未出現過,就連他對葉靜潭的複雜的感情,都片面到像小孩子過家家。
這一切,只因為他是個配角。
對此,鄭秋白只有一句話想說,那就是這原著就是一團狗屎,毫無可取之處。
那裡面的日子,誰愛過誰過,他絕對不會過。
所以重生以來,鄭爺早早把這團亂七八糟的玩意拋擲在腦後,心中只有一個打算,那就是離葉靜潭遠遠的,讓這所謂的故事線也一起滾遠遠的。
只是幾個月過去,他也發現,自己越避著葉靜潭,這神經病反倒越千方百計撲到他眼前來。
就好像這世界發現鄭秋白已經不是個能隨意驅使的工具人,轉而操控起那捨不得好日子的利益既得者。
這種猜測,在鄭星星以同父異母的弟弟身份出現在眼前的那一刻,愈演愈烈。
無論是找上門來的鄭父,還是要到燕城來上學的鄭星星,鄭秋白上輩子從未經歷過。
這大概是原本的故事進展不下去了,自然要發散出新的故事,這新的故事,明擺著是衝鄭秋白當下的幸福生活來的。
鄭秋白很難不擔心,這兩個人的出現會導致他和霍峋之間產生裂痕。
霍峋上輩子說過,他喜歡自己,就是因為這張臉,他沒見過鄭老闆這麼漂亮的人,也說過,鄭秋白的性格是他不喜歡的,牙尖嘴利太氣人。
鄭星星恰好有和他相似的臉,比他年輕,比他活潑開朗性格好,葉靜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