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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怎麼辦!”
敏感
進入派出所,老油子眯縫著的眼睛便鎖死在鄭秋白的身上來回打量。
他一方面是確認自己認識那些‘江湖義氣’的大哥侃大山時沒有這樣一號人物,一方面是面前這小白臉長得真是細皮嫩肉,勾人。
老油子本身是個貪財好色無下限的人,早年因為偷盜和非法入室都進去蹲過,監獄那地方只有光頭男人,而好色的到哪都好色。
等他出來開了招待所後,更是變本加厲,招待所原本就不止拿錢那麼簡單,要是有被他看上的獵物,他還會驅使自己人送點下了料的吃喝過去,等藥效一發作,那簡直是任他為所欲為。
他挑下手物件有一手,要麼是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事後一點錢打發;要麼是臉皮薄又孤苦無依人生地不熟的小年輕,這樣的哄著騙著說包下半輩子,在老油子的招待所裡做個服務員,夜裡就是他的妾。
這樣耀武揚威土皇帝的日子過慣了,老油子就連在派出所裡都不知收斂,倘若是大街上,他已經吹口哨了。
鄭秋白對這樣的視線向來麻木,今天格外反應遲鈍是因為他正專注地思考,一會事情解決了該將霍峋送到哪裡去。
對這肆意視線率先做出反應的是霍峋,他比阿良這保鏢還敏銳,猛地站了起來,徑直走到老油子面前,高大的身軀帶著前所未有的壓迫感,“你眼睛再亂瞟一下,我就給你摳出來!”
下午被霍峋揍的傷還在隱隱作痛,老油子登時瑟縮,白眼多的眼珠子轉了轉,想著這裡是警局,立馬反咬,“又是你這小流氓!你勾引我婆娘不成,現在還在這裡說瞎話!”
老闆娘也適時捂住臉哭起來,好像真的差點被霍峋輕薄了一般。
霍峋拳頭咯吱咯吱響,在京市時他就是活在雲端的少爺,家教和環境叫他連粗口都不必講,身邊更是沒有這樣低俗下流的人。
同時,作為一個男人,他也不能理解老油子用妻子的清白來汙衊他的理由,“你們再亂講一句試試!”
“怎麼,你個小王八蛋在派出所還想動手?來呀,來呀!”老油子比霍峋矮,不肯輸氣勢,墊著腳挺他啤酒肚去逼近霍少爺,犯賤似的用自己的肚子撞霍峋堅實的腹肌挑釁。
眼看霍峋真要按耐不住脾氣,鄭秋白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輕聲喝止,“霍峋,停下。”
怒火中燒的霍峋自鄭秋白擒住他的地方開始發麻,窸窸窣窣的電流惹的他渾身一顫,猛地縮回了自己的手,驚疑不定地盯著身旁的青年。
好在鄭秋白並沒有介意他的舉動,只當霍峋是在耍脾氣。
老油子一見鄭秋白上前,立馬換了一副面孔,“你就是這小流氓的家長?你看看他這給我打的,怎麼你也得賠我醫藥費!還有我老婆,都受驚了,你不得給點交代意思意思?”
“意思?”鄭秋白睨向一旁乾瞪眼的老所長,對方登時領悟,“夠了!當這裡是什麼地方,敢在這敲詐勒索!都給我去做筆錄!”
兩個值班的片警一邊一個將老油子和老闆娘分別帶到兩個房間做調查。
老油子如滾刀肉一般,翻來覆去講自己沒有。
老闆娘也是如此,撒潑打滾喊冤枉。
如今監控攝像頭在大街上都還是稀罕物件,這種招待所裡更加沒有,加上錢夾裡的東西除了錢都被扔了,沒有物證,更沒有人證,一籌莫展。
所長跟鄭秋白保證,一定會真相大白,還勸說鄭秋白先帶著霍峋回去休息,明天一準有結果。
霍峋哪裡不知道這是和稀泥的開始,他不肯。
鄭秋白問:“不是說還有個員工嗎?”
“這個點員工下班回家了。”
“他家在哪?”
張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