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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極光耀的門楣,尋常人想託生到這種人家,說不定都要提早三輩子吃齋唸佛一心向善。
霍峋倘若和他講想逃出來,鄭秋白大概也沒法兒理解。
於是霍峋就不提這些惹人煩心的事兒了,他轉頭和鄭秋白聊起了電視機上看到的證券訊息、和最近他手上幾隻股的漲幅,有的沒的,透露些許他很有賺錢的天賦,如今手裡也不缺錢的資訊。
總之,他就是想和鄭蝴蝶把這通電話延續的再久些。
鄭秋白聽不懂證券新聞,但聽得懂霍峋的小心思。
他也沒拆穿,舉著電話聽霍峋講話,半晌,他又趁著霍少爺持續高談闊論之際,偷偷把手機擱到了小腹的位置,想讓肚子裡的寶寶也聽一聽。
因為書上講,胎兒在肚子裡,也會有記憶。
可以向外打電話,這次被關起來的霍峋相比之前鬧絕食時安分許多,按時下樓吃飯,然後迅速上樓,要麼和鄭秋白煲電話粥,要麼轉頭打給李晌讓對方幫自己跑腿,給鄭秋白送各式各樣的東西過去。
堂堂李少,都快被霍峋使喚成跑腿小哥了。
但為了兄弟的愛情事業,李晌只能忍了,一邊給鄭秋白送貨,一邊暗地裡恨元麒龍回到港灣上學去了,沒辦法在這裡和他同甘苦共患難。
鄭秋白對李晌有印象,第一次在醫院見到來人,還有些意外,隨即拿出金玉庭招待客人的氣場,讓對方坐下。
李晌拎著大包小包,全是精美禮盒裝的水果滋補品營養品,除卻他按照霍峋需要專程去外面買回來的,還有各路人馬給李家幾位行長送的禮,各種口服液大補藥,擺在家裡也沒人吃,來探病正合適。
不過他統一把功勞歸給霍少爺,“這都是霍峋讓我給帶來的,他雖然在家裡不能出門,但心裡都惦記著呢,我還從來沒見過他對誰這麼上心呢。”
李晌這人,有腦子,但腦子不多,在鄭爺眼前,他就是徹徹底底一小孩,說話很可樂。
“你和霍峋,怎麼認識的?”
“我倆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鐵子呢!小時候我住我姥家,和他一個院兒的。”李晌謝過阿良給他洗的蘋果,一邊啃蘋果潤喉,一邊就開始往外捅咕霍峋小時候那點事。
小男孩小時候那點玩笑,不過就是玩玩彈珠、上樹掏鳥蛋、自制彈弓比準頭、衝著牆根兒撒尿比誰射的遠。
霍峋呢,從小勝負欲就很強,不服輸,這些事,他都得拔得頭籌才稍微露出點輕快嘚瑟的模樣,不然就總沉著一張臉,像誰都欠他八吊錢。
“他從小就聰明,德智體美勞,大概只有德行沒太發育好。他從二年級就開始跳級了,大學上的也早,這不如今都大學畢業了,我還在唸書。”李晌長吁短嘆。
“他上過大學?”拍著小腹認真聽講的鄭爺詫異。
“當然了。”霍峋正八經的京市大學經管畢業生,說句天才也不為過,“他的一位老師當初還準備給他申請直博,就是他不肯唸了。”
鄭秋白真是不瞭解霍峋,他一直都以為霍峋是那種不好好學習、但在金融方面有神通天賦的輟學實業家。
“為什麼不肯念?”這年頭博士還是好值錢的學歷敲門磚。
“因為掙到錢了。”李晌話說得直白,“如果只是小打小鬧十來萬,繼續讀書肯定是最好的選擇,但他還是學生的時候,就靠炒期貨就輕輕鬆鬆到手幾百萬。”
這都已經不是讀書就可以創造的價值了,而是純粹命裡有這個玩意了,學不來,也求不來。
李晌家裡都是做銀行的,大概全國老百姓手裡有多少存款,這存款總量的中位數、平均數是多少,他都清楚的不得了。
錢這玩意,有多難掙,多難存,他葉門清。
霍峋,已經遠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