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2(第1/2 頁)
一邊發問:“霍峋,你們這一代是流行口是心非嗎?這樣不好,你以後就該把討厭藏起來,把喜歡擺出來。”
夜場裡燈紅酒綠聲色犬馬,喜歡與愛都表現的都相當直白,在這種場合,一分的喜歡總要誇大到海誓山盟生生世世的地步,其實真心比酒水都要輕賤,真能掏出來過稱恐怕也不足一兩。
不過口頭上的甜蜜,最能哄得人開心。
霍峋這樣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將來小心找不到媳婦。
“嘴上不會說,行動也要表示一下,懂不懂?”
比如叫兩句秋白哥哥聽聽,那鄭老闆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霍少爺之前的冒犯。
“你怎麼一直不說話,吃啞巴藥了?”
高談闊論的鄭老闆沒等到霍峋的回答,手上用力,去擰霍少爺腰上的肌肉。
對方有意繃緊腹部,鄭秋白手下的肉硬邦邦的,很沒手感,於是他使出了開香檳的勁兒,給霍峋擰的滿臉通紅,悶哼出聲,“你先鬆手!”
“叫哥。”
“不叫——嘶!”霍少爺被掐住了腰子。
最終,青筋直冒的霍峋還是冒了聲兒“哥”求饒,只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
得償所願的鄭老闆鬆手,翻臉無情,“出去吧。”
霍峋轉身就走。
“不許偷看我洗澡。”
“我為什麼要偷看你洗澡!”
話是這樣說的,霍峋還是靠在衛生間的門外,靜靜聽著裡面淅淅瀝瀝的水聲,他怕鄭秋白喝的太多,一個腳滑在衛生間摔個跟頭,再磕個頭破血流,正好起來就能裝失憶。
今晚上的事,霍峋不好過,清醒過來的鄭秋白也別想著好過。
鄭老闆就算耍酒瘋,也記得穿上底褲和浴袍才從衛生間出去。
酒精被熱水一蒸,更加上頭,於是鄭秋白困了,也鬧不動了。
這次被霍峋摻進臥室時,他沒掙扎,自己滾到床上就閤眼了,那安靜恬靜的樣子,半點看不出平日的刻薄與囂張。
霍峋收拾完鄭秋白扔在浴室的衣服,已經是凌晨四點,這個點出門也打不到車,只能靠在鄭秋白家的沙發上短暫閉目養神。
他睡不著,腦袋裡都是鄭老闆的油腔滑調,心裡也漸漸盛滿了事兒。
那大概是有關一個男孩,不合時宜的情竇初開。
鄭老闆酒量是是繼承母親的海量,喝到斷片,那是做生意以來頭一遭,不過也是好事,他大概摸清了自己的底兒,這樣的錯誤絕對不會再犯下一次。
只是頭痛欲裂的鄭秋白走到客廳看見沙發上沉默坐著的大活人時,他的頭更疼了。
“你怎麼在這兒?”
一看鄭秋白果然是準備裝失憶,徹夜難眠,頂著一雙熊貓眼的霍峋冷笑一聲,“我喜歡你。”
“你說什麼?”這語氣一點不像喜歡他,像是要弄死他。
“我還想親你。”
“霍峋,你病了嗎?”
“別裝了,這都是你想聽的。”
“你當我和你一樣有病嗎?”
“這是你告訴我的,喜歡就得表現出來,我喜歡你,想親死你——”霍峋說的咬牙切齒,顯然,想了一晚上,他發現自己的確喜歡鄭秋白,的確對這個男人存在佔有慾。
但他也的確討厭鄭秋白生性中的風流,討厭鄭秋白對他的刻薄與對他人的溫和。
厭惡和喜歡混雜在一起,細分不開,卻互不影響。
感情實在是相當複雜的東西。
於是霍峋的告白變得像是在下戰書,在鄭秋白眼裡這更像是一場整蠱,“你為什麼喜歡我?”
霍峋哼聲,不準備講真心話,反而繼續複述:“因為我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