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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熱,逐漸汗流浹背,在心裡開始問候元麒龍。
“這樣很幼稚。”
鄭爺打出致命一擊。
十九歲的男人,最討厭的就是被喜歡的人講幼稚。
終於感覺到丟臉的霍峋抬眼,“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成為你的,光明正大地來見你,這樣做,也只是希望你今晚不要再去別人的包間。”
夜場中消費力就等於話語權。
霍峋今夜絕對壓倒性的消費額,無疑可以壟斷鄭老闆所有的人情時刻。
如果有人想從霍峋的包間裡帶走鄭秋白,那就只能打出比他更昂貴的牌。
但很顯然,直到現在也沒人有這個實力。
“你就這麼想讓我給你端茶倒酒?”鄭秋白嘆氣,傾身去夠桌面上的洋酒和冰塊桶,準備給霍少爺恭恭敬敬的服務。
原本坐著的霍峋一把攥住了他的手,阻止他接下來的動作,“不是,我沒有想讓你為我倒酒,而且我也不想讓你給別人倒酒敬酒。”
“在我這裡,你什麼都不用做,不想衝我笑就不笑,不想說那些好聽的場面話就不說,你甚至可以當我不存在——只要你能留在這。”霍峋有點卑微地請求起來。
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讓鄭秋白不去做這份他看不慣的工作。
如果只有今天一個晚上,鄭秋白沒理由拒絕,但他擔心霍峋這散財童子自以為找到了關鍵方法,以後每天晚上都上趕著來送錢。
而鄭秋白自然不可能每晚都在他的包間,那別的還要不要維繫了?
“霍峋,你在金玉庭工作過,你知道我接待客人從來沒有越軌的行為。”鄭爺支著額頭,“你對我的工作性質是不是有點誤解,這是一份正常的工作。”
鄭爺每天都把自己金玉庭的事業當做打工上班,他也只有一個目的,賺錢。
“昨天晚上說的那些話,都只是出於當下那個環境,事情不是沒有發生嘛。”鄭秋白如今真的不瞎,他對著許新時那樣的人選,也下不去嘴。
真要找個床伴,他怎麼也得找一個能賽得上霍峋的。
霍少爺開口:“我沒有誤解,我知道你是在工作,但我就是不想看見你對別人笑。”
鄭爺:……
“霍峋,有沒有可能,我是在別的包間笑,你看不到?”
“我會想象!”霍峋理直氣壯,他只要一想到鄭秋白對別的客人笑容諂媚奉承,他就不快。
這份獨斷專行,實在是驚到鄭秋白了。
怎麼有人能把自己可笑的臆想說的這樣理直氣壯啊?
鄭秋白咬牙,“你這樣把我的工作攪黃了之後,你來養我?”
“好。”霍峋毫不猶豫點頭。
對於養得起鄭秋白這件事,他有充分的信心。
“我們從什麼時候開始?”
還沒回過神的鄭爺,“什麼?”
“我養你。這件事情從什麼時候開始?明天嗎?還是後天?”霍峋沒在開玩笑,很認真的語氣。
鄭秋白想把桌面上的冰桶砸他腦袋上,“你是上趕著想當我爹嗎?”
鄭父雖然喪良心地拋妻棄子,但壽比烏龜,上輩子鄭秋白死了這老頭都沒死。
“養我?我用你養?”
“不,我想當你愛人。”
話趕話,霍峋幾乎沒有動腦思考,這句話便脫口而出。
他想當鄭秋白的愛人。霍峋今晚的回答總是能叫舌燦蓮花的鄭爺一瞬詞窮,盯著霍少爺那張嘴,他腦海裡面閃過了一些屬於上輩子的出格記憶。
怎麼那時候,就沒把霍峋的舌頭咬掉呢?
“霍峋,我不能……”
“不能什麼?不能和朋友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