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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剛要走,亞歷克斯。&rdo;他說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ldo;她還是老樣子,真是
太不幸了。&rdo;
亞歷克斯。克勞斯讓風流浪子從他身邊走出去了。
我在哪裡都不會有人懷疑。風流浪子心想。他從病房出來,到了醫院的走廊上。
他是永遠不會被發現的。他有一副絕妙的面具。
一零三
華盛頓杜克飯店的酒吧裡有一架精巧的舊式鋼琴。我凌晨四點多鐘在琴上彈奏
著大個子喬。特爾納和盲人雷蒙。傑佛遜的曲子。彈奏出來的音樂和我的心情一樣
雜亂無章,時而沉悶,時而激奮,肯定給飯店的清潔工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我試著想把目前知道的情況整理一下。想來想去,總是回到了那三四條主要的
線索上。這些將是我分析案情的基本點。
無論是在這裡,還是在加州,兇手作案方法可以說天衣無縫,兇手對於如何在
現場不留痕跡以及警察偵破的著眼點知之甚詳。
兩個魔鬼成雙成對,罕見的男性之間的結合。
森林中消失的房子。一幢房子眼睜睜的不見了!這怎麼可能呢?
風流浪子為那些他認為與眾不同的女人準備的閨房。還有,他&ldo;排除&rdo;了的那
些女人。
維克。薩克斯博士是個道德、行動都很成問題的大學教授。但他是那個冷酷無
情的殺人兇手嗎?他是那個在達拉謨和查佩爾山一帶關押了十多個年輕女人的禽獸
嗎7 他是當今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嗎?
我覺得不是。我幾乎百分之百地相信達拉謨警方抓錯了人,而這時真正的風流
浪子正在那兒看我們的笑話。也許事情還更糟,也許他正要對別的女人下手。
當天上午,我像往常一樣到杜克醫療中心去看凱特。她仍然昏迷不醒,醫生說
她的情況還是十分嚴重。達拉謨警察局已經把她病房外面的那名值班警察撤走了。
我在凱特的床旁守了一會兒,腦子裡想著她從前的樣子。我握著她的手輕輕地
和她說了一個小時的話。她的手軟綿綿的,幾乎沒有一點活力。我非常想念她,但
她卻無法對我做出任何反應。這使我心痛欲碎。
後來,我離開了醫院,我需要在工作中忘掉一切。
從醫院出來之後,我和薩姆森開車到查佩爾山路易斯。佛利德家去。我上次曾
讓佛利德博士為我們畫一幅懷克吉爾河一帶的特別地圖。
這位七十七歲的歷史學教授把地圖繪製得非常出色。我希望這幅地圖能幫助我
和薩姆斯找到那幢&ldo;消失的房子&rdo;。我是在讀過幾篇有關早先的那件金童玉女謀殺
案的報導之後產生了這個想法。十二年前,蘿。蒂爾尼的屍體是在一農莊附近被找
到的。那是一個&ldo;廢棄的農莊,從前逃跑的黑奴曾經在裡面很大的地窖中藏身。這
些地窖酷似地下的小房子。其中有些地下房子裡包括十幾個房間&rdo;。
地下的小房子?
消失的房子?
在那一帶肯定會有一幢房子。房子是不可能就這樣消失的。
一零四
我和薩姆森開車前往北卡羅萊那的布里加頓,我們計劃從森林中一路步行到懷
克吉爾河凱特被發現的地方。雷。布來德布利曾經寫過:&ldo;冒險的生活就像一個跳
崖的人臨時在半空中想給自己找個翅膀。&rdo;我和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