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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行公事一樣把湯鈞恆到家裡來、蔚惟一燙傷、湯鈞恆留下來照顧蔚惟一的事跟段敘初說了一遍。
在此過程中段敘初的眸光先是暗下來,然後很擔心蔚惟一的傷勢,最後聽到湯鈞恆又是握著蔚惟一的手,又是去廚房給蔚惟一做午飯時,他眸底的火焰騰地竄上來,連電話這邊的周醫生都能感覺到,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段先生身上蔓延而出的殺氣。
周醫生被這種強悍的氣場壓得有些喘過氣來。
從段敘初和蔚惟一在一起開始,周醫生就跟在段敘初身邊了。
那個時候段敘初對蔚惟一就有很強的佔有慾,她無法想象像段敘初這麼大的醋勁,這六年來段敘初在暗中關注著蔚惟一的一舉一動時,他是怎麼忍過來、怎麼熬過來的?
他這種佔有慾,不是一朝一夕的,而是經過了六年漫長時間的積攢,如今有機會爆發出來,傷害力必定很大。
果真下一秒,段敘初讓她轉告蔚惟一一句話。
周醫生結束通話電話後,走進蔚惟一的臥室。
蔚惟一正坐在床頭翻著書,看到周醫生後她抬眸問道:“有事?”
周醫生回道:“段先生讓我告訴蔚小姐,‘你要麼跟湯鈞恆斷絕來往,要麼從我的住處滾出去,回你自己家偷男人去’。”
“砰”的一聲,蔚惟一把手中厚重的書本用力摔在床頭櫃上,臉上一片羞憤之色,“偷男人?我跟湯鈞恆怎麼了,他至於說這麼難聽嗎?”
周醫生機械般地回道:“我只是轉述者,蔚小姐有什麼不滿,你可以跟段先生說。”
任誰面對周醫生這樣的人,再大的火也無處發洩,蔚惟一自己也覺得這兩天她變得太不沉靜穩重。
她這麼矯情地跟段敘初鬧脾氣有什麼用?
他又不會來哄她。
蔚惟一用力地閉上雙眼,強忍住想哭的衝動,她點著頭,“行!讓我滾是吧!這話可是他說的。”
她掀開被子下床,走到衣櫃前找出衣服換上,轉身對周醫生說:“我現在就滾回我自己的家,這個地方我以後都不會再來。”
“這是鑰匙。”蔚惟一從包裡拿出一串鑰匙放在茶几上,然後忍著大腿上的痛意,她一瘸一拐,卻是挺直脊背一步步走出去。
蔚惟一下樓後走到廚房,上前拽住湯鈞恆的手腕,“別做了!我們回去,這是段敘初的房子。”
湯鈞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什麼也沒有問,解掉腰上的圍裙,跟蔚惟一一起走出去。
他見蔚惟一走得很急,差點摔倒,他上前就要抱住蔚惟一。
“不用!”蔚惟一推開湯鈞恆,很快地走到她的車子邊,她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座,讓湯鈞恆開車,“你在哪個酒店休息,我送你過去。”
“好。”湯鈞恆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坐進去後他發動車子。
二十幾分鍾後湯鈞恆把車子停在paradise會所大廳外,他拿出vip卡遞給迎上來的侍者,不由分說地拉著蔚惟一下車,“我們先去吃點東西。”
蔚惟一和湯鈞恆畢竟是好朋友,這幾年無論是在工作上,還是生活中湯鈞恆都很照顧蔚惟一。
蔚惟一把湯鈞恆當成藍顏知己,她不會因為段敘初,而失去湯鈞恆這個朋友,因此她並沒有拒絕湯鈞恆。
兩人並肩走進去,在等電梯時,蔚惟一看到裴言嶠一行人從另一處電梯走出來。
她怔了一下,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前打招呼時,裴言嶠幾步走過來,親暱如常,“一一,你來陪朋友一起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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