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是。”
段敘初結束通話電話,低頭看著檢驗單,他的唇畔勾起高深莫測的弧度。
賀朝禮跟他玩心機,也太不自量力。
***
t市這邊蔚惟一讓湯鈞恆進屋,她一邊跟湯鈞恆煮茶,一邊問道:“你怎麼有時間來我這裡?”
從看到蔚惟一的第一眼,湯鈞恆的目光就沒有從蔚惟一的身上轉開過。
他深深凝視著蔚惟一低頭煮茶時溫婉寧靜的姿態,嗓音裡充滿了成熟男人的磁性低沉,“我過來跟二少談點事,順便來看看你。”,他是盛氏h市分公司的總裁,和盛祁舟是上下屬關係。
蔚惟一點點頭,端起茶壺往杯子中倒茶時,由於手臂受傷使不上勁,茶壺從手中跌落,滾燙的茶水傾倒在她的腿上,“噼裡啪啦”的聲響下,茶壺摔碎在地板上。
蔚惟一被燙的驚叫一聲。
湯鈞恆早已奔過來,抓住她的手就往廚房裡走,而周醫生聽到動靜後趕過來,見狀一邊吩咐湯鈞恆,“把她抱到床上,交給我。”,一邊跑去拿醫藥箱。
湯鈞恆質疑地看了周醫生一眼。
蔚惟一的額角冒著汗,咬牙解釋道:“她是醫生。”
湯鈞恆聞言立即抱起蔚惟一上樓。
蔚惟一的燙傷在大腿處,她今天穿著牛仔褲,處理燙傷需要脫掉牛仔褲,周醫生見湯鈞恆坐在床沿上,她皺眉說道:“請你先回避一下。”
湯鈞恆擔心蔚惟一,自然不願離開,他伸手握住蔚惟一的手,語氣強硬地說:“我跟惟一是朋友,沒有什麼好迴避的。”
周醫生沒有時間再耽誤,只好用剪刀剪開蔚惟一大腿處的褲子,映入眼簾中的那一片燙傷讓湯鈞恆心疼得看都不敢看。
蔚惟一疼得滿頭大汗,面上也沒有什麼血色,她一直咬緊唇強忍著,指甲用力地掐進湯鈞恆的手背中。
湯鈞恆的手指溫柔地撫過蔚惟一耳邊的頭髮,滿眼的心疼和焦灼。
周醫生身為段敘初的下屬,眼瞧著湯鈞恆的舉止親暱,給蔚惟一用藥的過程中,她的臉色始終都是陰鬱的。
最後她實在有些忍不下去了,冷颼颼地瞥了湯鈞恆一眼,“蔚小姐不是在生孩子,就算她是在生孩子,也輪不到你這個往昔的上司安撫。”
蔚惟一併沒有跟周醫生介紹過湯鈞恆,但周醫生知道蔚惟一和湯鈞恆的關係,可見段敘初讓這些人調查過,以方便這些下屬跟段敘初通風報信。
蔚惟一不動聲色地抽回自己的手,她還沒有說什麼,周醫生站起身,“我先出去了。”
蔚惟一知道跟周醫生這個只服從段敘初指令的機器解釋不清楚,她乾脆選擇沉默,讓湯鈞恆扶住她,她從床上坐起身。
湯鈞恆拉住蔚惟一的手腕時,才發現蔚惟一手腕上的勒痕,他臉色一變,“怎麼回事?”,撩起蔚惟一的薄衫袖口,看到她白皙手臂上那一條條的傷痕,湯鈞恆的喉嚨一緊,額頭上的青筋躍動著,語氣裡隱隱含著怒氣,“段敘初做的?”
有的男人有性暴力,而且段敘初也確實用領帶綁過蔚惟一的手腕,湯鈞恆以為這次段敘初用上了繩子,他的眼睛裡燃起怒火。
蔚惟一看到湯鈞恆那樣的表情,就知道湯鈞恆想多了,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替段敘初辯解,“段敘初沒有傷害我,而是榮膺綁架我,用我來要挾段敘初,段敘初拿晶片把我換了回來。”
蔚惟一極力維護段敘初,這讓湯鈞恆一臉的詫異,隨後他用手掌捧住蔚惟一的臉,深幽的雙眸凝視著蔚惟一的眼睛,他一字一字地問:“惟一,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對段敘初動心了?”
蔚惟一咬緊唇沒有說話。
很明顯,答案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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