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好一個國家柱石(第2/2 頁)
,沒有人敢殺他嗎?”
沒有人動手。
就連嶽少謙也考慮到武力差距,琢磨著先找個趁手的東西充作兵刃再說,他忠是忠,人可不傻啊!
鴉雀無聲。
“莫莫要傷了陛下”
只有老太師楊仲用盡力氣,顫巍巍的說了句話。
這時,劉恪那雙漆黑的眸子中,映出了一張弓。
那報信探子背後的長弓,不知何時,落在了他手中。
宇文拜居高臨下,看見了劉恪的小動作。
弓?
這些年抗擊東胡,他不知道中過多少箭了,你一個自幼生長在民間,弓馬稀疏平常的小皇帝,就算拿著弓又如何?
手無縛雞之力,不,這劉雉兒就是那挨宰待縛的雞。
群臣也是啞然失語,小皇帝持弓與宇文拜對峙,膽氣是有了,智商卻丟了。
拿著弓,就比那些精於騎射的東胡神射手更強嗎?
拿著弓,就能嚇退從屍山血海裡殺出來的宇文拜嗎?
不對勁
宇文拜忽然一陣心悸,望向劉恪,發現了一道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眼神,平靜,堅定,還帶著冰寒刺人的殺意。
屬於武人的直覺,讓他第一時間察覺到不對勁,可做出躲避動作後,還是遲了。
彎弓搭箭,一氣呵成。
群臣尋白羽,沒在顱骨中。
劉恪這一箭,準確的命中了宇文拜腦門。
“怎麼可……”
宇文拜雙目瞪得滾圓,整個人直挺挺的倒下,劍柄磕在地上發出哐啷一聲。
他臨死都難以相信,武藝稀疏平常的小皇帝,怎麼可能一箭就射中自己顱腦。
“好啊!好一個國家柱石!!好一個肱骨之臣!!!”
弓弦還在顫動,劉恪倒是平靜無比。
老爹跳水的時候,他就已經打算弄死一大片人,皇帝嘛,死得死得有牌面,多點人殉葬,宇文拜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
哪怕這位南國第一猛士,能在抵禦東胡時發揮極大作用,在他眼裡也早已是屍體一具。
他需要這麼一顆發髭皆張死不瞑目的大好頭顱,來懾服群臣,豎立威信。
剛才宇文拜有多張揚跋扈,現在效果就有多麼好。
方才衝進殿裡的侍衛,有不少人是宇文拜的親信,甚至是出身於宇文氏,這些人見狀似乎想要有所動作。
而朝中一些與宇文拜透過氣的同黨,也不乏異心。
現在不動手,難道等著小皇帝日後慢慢清算?
不過他們還是有些忌憚,沒聽說過小皇帝射術這麼猛啊!
戰場上中箭都很難當場死亡,一般是隨著時日,箭瘡復發而死。
而這一箭入骨三分,到底是何等力道?!!
“殿中妄動兵戈,想要造反?”
劉恪環視一圈,絲毫不怯場,乾淨利落的將眾人忌憚的長弓往地下一扔,發出一聲悶響,一手背在身後,一手輕捏頜下短鬚:
“你們也配?”
他上前走了數步。
“這南國第一勇士造反,也就罷了。”
又行數十步。
“一個個被東胡雜狗騎到頭上犬吠的酒囊飯袋,也配提刀弄劍?”
劉恪一路昂首,已經走回到桌案前。
“匹夫就是匹夫。”
他一條腿盤坐,一條腿翹在階上,望著宇文拜那顆死不瞑目的腦袋,拿起案上的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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