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腦子有毛病(第3/4 頁)

道，“為什麼這麼說？”

“他腦子有問題。”女人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我經常看見他抓小動物殺，最後再看著動物的屍體痛哭。”

“你跟他很熟嗎？”裴煜問。

“不熟不熟。”女人連連擺手，“他天天早出晚歸的，誰能跟他熟。”

“那你什麼時候看見他殺小動物的？”

“聽別的鄰居說的。”女人指了指走廊一頭，“就他家，第三戶，他跟我說的。”

裴煜回頭看了一眼那扇門，對著女人說道，“不信謠不傳謠啊。”說完，裴煜朝著女人的那戶人家走了過。

他敲了敲門，依舊沒人應。

裴煜轉頭看向女人。

“他們家也是早出晚歸，男的在巷子口擺攤，賣炸臭豆腐帶著東北口音那個就是。”女人說。

“知道了，多謝。”

走到巷子口，裴煜去了那個賣臭豆腐的小攤，攤主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裴煜剛想出示自己警官證，想了想轉道把錢包掏了出來，“老闆，來份臭豆腐，要大份的。”

他好久沒吃了。

“好嘞。”老闆應了一聲，隨即拿出來一盒豆腐倒在油鍋裡，原本沉寂的油鍋頃刻間熱鬧了起來。

不一會兒，原本潔白的豆腐就紛紛變成了金黃色，看起來特別誘人。

攤主用漏勺將炸好的豆腐撈起來，動作熟練的上下顛了兩下瀝乾油分，倒在了一旁的不鏽鋼盤子裡。

“要辣椒嗎？”攤主邊拿刷子刷醬料邊問。

“要。”裴煜直勾勾的看著那幾塊豆腐，“多加點兒。”

“得嘞。”攤主非常大方的舀了兩勺辣椒油倒在盤子裡，隨後看向裴煜，“夠不？”

裴煜點點頭，“夠。”

把辣椒塗抹均勻後，攤主又把豆腐一塊一塊的撿到盒子裡，隨即撒了點香菜沫跟花生碎，插上兩根竹籤遞給了裴煜，“帥哥，拿好。”

“誒，謝謝。”裴煜伸手接了過來，捏著籤子紮起一塊臭豆腐就放進嘴裡，一臉的滿足。

好吃！

誰研究的呢這玩意兒。

裴煜一連吃了兩塊，才開口問道，“大哥，跟你打聽個事兒，身後筒子樓二樓左邊數第六間那家人你認識嗎？”

攤主把頭抬到45度角，想了差不多得有十多秒鐘，才恍然大悟道，“他家啊，姓林是不是？”

“是。”

“不太熟悉，那小哥好像腦子有問題。”

這已經是今天第三個人說林飛腦子有問題了。

“為什麼這麼說？”裴煜又紮了一塊豆腐放在嘴裡。

攤主臉色變的有點古怪，“不是我這人喜歡嚼老婆舌啊，我是真看見了，那天我也是收攤晚，快十二點了才結束。”

“往家走的時候吧，我就聽見一個人在哭，大半夜的，我尋思我碰見鬼了呢。結果一回頭就看見他蹲在一邊兒的樹根底下哭，我以為這孩子遇到啥挫折了，尋思上前看看，有啥困難咱也能幫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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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走到跟前兒，好傢伙，他腳邊好多隻小麻雀的屍體，他手裡還捧著一隻，一邊嘴裡嘟囔著對不起，我不想，我不是故意的，一邊咔嚓”大哥雙手一擰，還做了個手勢，“就把小麻雀的脖子給扭斷了，你說這人是不是有病？”

“我一時沒控制住脾氣，就衝上去推了他一把，問他，你幹啥呢，殺生麼這不是！”攤主說的義憤填膺，彷彿林飛虐殺動物的樣子又出現在了眼前，“結果他看見我就跟看見鬼一樣，蹭一下子就跑了，帥哥，你說我長得有那麼難看嗎？”攤主最後這一句問的一臉認真。

裴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