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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佈。
聶榮陣突然緊抿雙唇向九炎裳走去,步伐沉重帶著殺氣。
九炎裳不為所動,只是例行公式般把對陶滔的說的話想再重複一遍。
聶榮陣只聽了十個字,想聆聽教訓的心突然被踩的生疼,幾乎讓他瞬間忍著咳嗽不顧尊卑的打斷她:“你不要說了,這些話比你直接用一枚只差勝臣下,更令臣下不舒服,臣下來此只是想問公主一句,是不是在臣下剛一出弓,公主就算到臣下能射中幾枚,所以加了一枚。”
九炎裳看著生氣聶榮陣,覺的沒有必要說謊,清淡的點點頭,給了一個聲音:“恩。”
聶榮陣瞬間崩潰,緊緊地握著拳,壓抑著想羞憤而逃的衝動,虧他認為只差一枚便能追上她,結果對方連他射中幾枚都預計的清清楚楚,他還有什麼臉面求戰第三局,不止沒有臉面上第三局,第二局他就不該開始,他雖然走的比陶滔遠,卻還不如陶滔看的清楚!
聶榮陣能容忍自己輸,但絕對不容忍自己認不清現實:“多謝公主賜教。”
九炎裳對眾人的跪沒有太大感觸,從小被跪大,如果她每次都計較他們跪的是不是真心,豈不是累死,所以對他們此刻這時候為什麼要跪,沒有計較的心思,差不多就行了。
聶榮陣轉身,突然覺得自己該說些什麼,又咬咬牙回身道:“公主不用再說沒必要的話,公主口中的花樣技法,不過是與微臣一樣,缺少彼此的熟悉,如果在公主口中,文臣只是缺少練習,那麼公主與臣下也不過是缺少上戰場的經驗,公主的箭術入木三分,是下了力的。”穿人骨頭也不過如此。
聶榮陣省了最後一句,轉身羞憤立場。
九炎裳怔了一下,沒有反駁,只是詫異他目力那樣好,既然能看出她的箭尖是完全沒入的。
看出來就看出來了的唄,又不是什麼大事,九炎裳抓緊時間跑到丫頭那裡喝口水,趁丫頭不注意,塞了一瓣橘子,怎麼可以只讓看不讓吃呢,母后真壞!
臺下,陶滔望著把侍女氣的臉白的公主,心裡攪動著,看眼回來的聶榮陣,沒有一點要嘲笑他自不量力的意思,輸就是輸了,不管任何形式都改變不了他們技不如人。
高遠特意湊過來本想嘲笑幾句聶榮陣,但見聶榮陣彷彿收了什麼打擊,高遠張張嘴什麼都沒說,馬上就要輪到他上場了,突然之間他有點緊張。
李馳走了過來,拍拍坐在座位上驟然不語的好友,無言的給他鼓勵。
聶榮陣現在不想說話,心裡很亂很亂,除了她傲立人中的身影,還有她因為自己的話詫異的樣子,眼睛大大的,睫毛輕輕的眨,不設防的表情天真無邪,彷彿根本沒意識到她贏得人是誰。
而他聶榮陣就像個小丑,不停的跳竄著自以為事!聶榮陣想到這一點再次握緊雙手,咳嗽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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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位,軒轅府孫少爺——
軒轅史師有官職,但不及軒轅老尚書之孫榮耀,李陌有時候酌情喊參賽者的身份,並無不妥。
章棲悅看著再次上臺的軒轅史師,目光幽深,神情不耐,她恨他們,即便他們掙扎在生存的邊緣,努力活著,也不能平復她的厭惡,但她偏偏要讓他們活著,讓他們如自己一樣,在泥沼裡掙扎。
軒轅史師一上場,場中緊張的氣氛變了一下,碎碎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他就是朱氏生的老大,軒轅上的兒子。”
“都長這麼大了?到是一表人才。”
“一表人才有什麼用,有個那樣的娘,能有什麼好下場。朱氏可是說了,他兒子是娶公主的命,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了,簡直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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