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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樂陽很快明白過來尚庭枝的意思:「你是說,那個單身女人是自己撬鎖住進來的?」
「是。」尚庭枝點了下頭,「上世紀住房管理還不夠規範,這房子常年沒人住,有人撬鎖住進來也不會有人管。」
「這女人也太牛了。」夏樂陽搖了搖頭,由衷地佩服道。就算再沒地方住,也不至於跑到發生過滅門慘案的宅子裡來吧?
尚庭枝沒有附和,今早起床後他的腦袋就一直暈乎乎的不太舒服,似乎又有發燒的跡象,現在他是能少說話就少說話,節省力氣。
「你不覺得奇怪嗎?」夏樂陽繼續道,「這女人從哪裡來的,又為什麼要自殺?」
「事情過去這麼久了,沒法查。」尚庭枝道。
其實他心裡想說要不等女鬼下次出來他問問,但一想到這麼說可能會刺激到夏樂陽,所以他還是決定讓夏樂陽別再追究下去。
然而沒想到夏樂陽卻主動提出來:「要不你找女鬼問問?」
尚庭枝神色複雜地抿了抿嘴唇:「你確定?」
夏樂陽見尚庭枝這反應,這才想到女鬼出來他又要遭殃,於是頭一扭,哼了一聲:「算了。」
尚庭枝知道夏樂陽還在氣頭上,秉持著多說多錯的原則,識相地不再接話。
下午尚庭枝回到臥室裡午休,夏樂陽不知道在一樓搞什麼,沒有跟他上樓。
原本尚庭枝以為睡一覺之後精神會好一些,但實際上他午睡醒來之後,腦袋卻愈發昏沉。
夏樂陽還是不在身邊。
尚庭枝拿上放在床頭櫃上的幾本書,打算放回書房的書架上,然而意外就是在這時候發生。
六月底的天氣已經堪比火爐,摔在地上的雞蛋都能直接烤熟。
夏樂陽頭上戴著運動遮陽帽,手裡拿著小風扇,頂著大中午的太陽來到老城區的人民公園,加入了一堆大爺大媽的行列。
夏樂陽倒不是閒得蛋疼,他其實是來打聽顧家公館的情況。
住在老城區的人大多都是老年人,不少人對當年的事都有印象。和夏樂陽不同,這些來人民公園打發時間的大爺大媽才是真正閒得蛋疼,巴不得有人能跟他們聊天。
「我記得很清楚,那女人很喜歡穿白色連衣裙。」一位大媽聽夏樂陽提起自殺的單身女人,就跟飯後閒談一樣,張口就來,看樣子沒少和人聊過這事,「那時候我還年輕,還模仿她來著。」
「她是本地人嗎?」夏樂陽問。
「不不不,她說粵語呢。」大媽道,「以前那會兒粵語歌不是很流行嗎?她天天晚上在那房子裡唱歌,嚇死人了。」
「她怎麼敢一個人住那裡呢?」夏樂陽又問。
「我給你說小夥子。」一個大爺主動接話道,他比出小指,「她是這個。」
夏樂陽看了一眼,立馬明白過來大爺的意思:「情婦?」
「對頭,聽說偶爾會有男人在晚上來這裡。」大爺微眯起雙眼,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那她最後自殺是為情所困?」夏樂陽問。
「不然呢?」大媽撇著嘴角搖了搖頭,「估計是個小三,最後被人甩了。」
這個結果夏樂陽倒是沒想到,他還以為這周圍的居民會把女人的自殺歸結於凶宅的靈異事件,結果竟然是為情所困。
有點沒勁。
夏樂陽用小風扇吹著風,一下失去了八卦的動力。
大媽大爺們開始把注意力轉到夏樂陽身上,夏樂陽是個新面孔,有人見過他在顧家公館出入,知道他住那裡,都好奇他是什麼來頭。
夏樂陽懂得禮尚往來,大爺大媽這麼親切地告訴他想知道的事,他也沒隱瞞,和一堆長輩聊了起來。
不過當這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