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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義也許是之前吃了,所以這會兒也就捏著茶杯看他吃,江落青吃的速度越來越快,終於是吃完了。
他抬頭對秦子義道:&ldo;你看我作甚?我臉上莫非有花?&rdo;
這話惹得秦子義低笑兩聲道:&ldo;你睡得挺沉啊,連冬眠親自叫你都叫不醒。&rdo;
江落青倒茶的動作一停,抬頭看著秦子義道:&ldo;它怎麼叫我的?&rdo;
秦子義想起當時的那個場景,嘴角就沒忍住勾了勾,他咳嗽一聲道:&ldo;你知道這是哪兒嗎?&rdo;
江落青沉默了一會兒,捏了一下腰側的彎刀,&ldo;我要吃狼肉。&rdo;
秦子義這下真沒忍住,就那麼笑出了聲,笑了有一會兒才停下,他道:&ldo;莫急,別急告訴你就是了。冬眠見你一直睡著不行,就把嘴張開,對著你呼嚕嚕了好一陣,覺得沒意思了就走了。&rdo;
江落青滿臉木然的看著面前這個十分幸災樂禍的傢伙,然後伸手利落的就把秦子義的袖子拽下來了一塊。
他就拿著那塊布,然後用茶水把布浸濕,用來擦臉了。
剛恢復了一點人氣,一被揪袖子又冷著臉的秦子義不太高興,他這衣服是為了見那個對頭特意弄的,結果人還沒見就被江落青給撕了。
他坐在凳子上生著氣,江落青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能把人怎麼樣。冬眠從小到大也就那樣子,就是玩玩而已,算了算去最後都要算到他頭上,他當時要是不讓冬眠玩就好了,玩就玩了,他不說出來就好了。
越想越氣,還是生自己的氣。
江落青擦完臉,就看到秦子義坐在那裡冷著臉,活像自己欠了他千八百金刀這會兒還坐在他面前吃他的喝他的,還氣他。
江落青把髒了的布隨手扔在地上,對秦子義道:&ldo;這就當是你給你的冬眠賠罪了,我勉強不介意。&rdo;
但秦子義很介意,他悶著氣點點頭,&ldo;這家店是客棧,你要注意了讓小二帶你過去,報我的名字就成了。&rdo;
&ldo;行,那我出去轉悠一下。&rdo;江落青起身就往外面走,動作十分迅速,就怕哪兒忽然竄出冬眠。
他下了樓出去,就看到了一個十分明亮熱鬧的街道,街上人不算少,也有馬匹和馬車來來往往。
這裡看起來竟是比京城還精緻幾分,不過京城更多的是氣派莊嚴。
他順著路走過去,看上了一個半邊面具,那面具很小,只能遮住四分之一的臉,正好合了他的意,能把桃信遮住。
他窮困潦倒的摸了摸袖子,想看看有什麼東西能換一個面具,結果卻摸到了一個嘩嘩做響的錢袋。
江落青一愣,拿出來在燈火下仔細一看,這不是秦子義的錢袋嗎?他當初好像順手就塞進了暗袋裡。
暗袋十分緊,把新刀都包的不響了。
江落青手上常年拿劍拿刀,增加一點重量對他來說並不怎麼樣,記性又不怎麼好,就忘了自己身上一直裝著一個錢袋的事。
江落青看著這個錢袋,眼睛是激烈掙扎的情緒。
他到底要不要用?用吧,可這不是他的錢袋,不問自取是為偷,不用吧,但這面具他真挺喜歡的。臉上一直蒙著一塊布吃飯都困難。
掙紮了兩瞬,江落青問了價錢從錢袋裡面掏錢,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把面具一戴,拿著小販找給他的銅刀就跑出去玩了。
江落青蹲在一個特別長的石橋下邊,手裡拿著一個點燃的花燈正在放,把花燈輕輕一推,看著它飄遠,江落青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些想笑。
他以前一直理解不了為什麼把美好的願望和祝福放在花燈河燈這種註定會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