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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石博淵喝道。
唐懷莉根本沒將他的阻喝聽進耳去,不但沒停手,更是潑辣地在他俊俏的臉龐,用尖銳的手指甲狠狠抓出五條血痕。
“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顧不得臉龐的痛楚,緊緊地抱住唐懷莉,然後走向床扯起被單,用被單將她團團包裹起來令她動彈不得,再將她推坐於沙發上。
“放開我!你這條爛蛇,你跟葛嘉澍那個混蛋都會不得好死!唔……”惡毒的詛咒聲,被石博淵用膠布封貼住。
眼中一抹怒意疾閃而過,語氣淡漠地諷道:
“別人不得好死,就你可以使計謀玩弄人,可以好吃好睡好死?”
他的諷刺更加深了唐懷莉的怒火,無法說話,一雙眼睛充滿恨意地瞪視著石博淵。
不再理會她,石博淵拿起電話,打給羅爾。
放開唐心垠,葛嘉澍起身下床去。
“梳洗一下。你也得一起過去。”語氣淡漠地說。
不敢看他赤裸精壯的身體,唐心垠羞紅了臉轉過頭,將眼睛看向別處地回答:
“我……我不去。”雖然她是被威脅的,但計劃失敗了,又被唐懷莉當場看到自己還跟她的丈夫在床上,罪惡感不由自主地升上來。
“啊!”葛嘉澍倏地從床上將唐心垠抱起,讓她嚇了一大跳。
用他的額頭抵住唐心垠的。“從你參與唐懷莉的計謀跟我上床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喪失說不的權利了。”葛嘉澍語氣冷漠不留情地道。
他決絕的話語令唐心垠驚駭,全身難以控制地打顫。
“我……我不是甘願的,是……是被拿來……來替代的犧牲者!”害怕的聲音說到後來也含著怨懟。
“無辜的犧牲品?或許你是。但不可否認的是,你參與了,也註定你永遠歸我所屬。”不給她反駁的機會,霸道的吻封住她欲言未休的朱唇,烙印下他永遠的掠奪。
一進門,最先入眼的是唐懷莉被捆成一團、嘴巴被貼住的可笑模樣。
“阿淵,你怎麼把她捆成這樣?”葛嘉澍問。
“老大,先看看他的臉吧。”羅爾取笑的意味猶濃。
剛剛羅爾一進門來,看到唐懷莉的模樣,還以為石博淵擅自對唐懷莉動私刑,讓他吃驚不已;結果一轉頭看到石博淵的臉,就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來,還差點被惱羞成怒的石博淵給打死咧!對嘛,想想也知道,一向愛護女人的風流種,怎麼可能會對女人痛下毒手呢?
本來就沒什麼同情心的葛嘉澍,在看到石博淵臉上被指甲抓出來的五條血痕,也露出了一抹取笑。
石博淵沒好氣地瞪羅爾一眼,警告他閉上嘴。
跟著葛嘉澍來的唐心垠可一點也笑不出來,反而內心的罪惡感又加重。看唐懷莉眼神憎恨地死瞪著她,讓她有點害怕不敢面對地躲到葛嘉澍寬廣的背後,手也不自覺地緊捉他背後的衣服。
她依靠的舉動,讓葛嘉澍心頭一震,眼眸裡的冷酷頓減,右手伸至背後溫柔地握住她的柔荑。
兩人的動作盡收其他三人眼底,驚訝地不敢相信!
因為未曾見過葛嘉澍對哪個女人有過溫柔的舉動,唐懷莉更是充滿了嫉妒。
當沒看見他們不可置信的目光,葛嘉澍朝羅爾道:
“羅爾,解開她,敢再使潑的話,別對她客氣。”他一向對敵人是沒有男女分別的;敵人就是敵人,對對方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
“OK。”
唐懷莉是個聰明人,一向懂得識實務者為俊傑的道理,當然聽得懂葛嘉澍的威脅,所以也就乖乖地讓羅爾解開她。
手腳一獲得自由,唐懷莉馬上將嘴上的膠布撕下,迫不及待地要將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