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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聆愈發想不明白：「那就更奇怪了，如果那是另外一種生活中你會做出的選擇，那你現在又是怎麼回事呢？總不能是你雙重人格吧？一個人，過兩種日子？」

鬱久霏張了張嘴：「那我還有命嗎？你不看看我現在什麼工作，她可能幹什麼工作？」

程式設計師加不知科目研究員，禿頭已經不是最嚴重的問題了，能不能活到畢業都難說，而鬱久霏活到了畢業，顯然這個假設不成立。

不管怎麼想，影片中的「鬱久霏」還是很奇怪，眼下只能去尋找更多的影片，來佐證推測，或者直接知道真相。

樓十一沒磨蹭太久，他搞了個新程式，先洗掉了綠色光球裡的資料記錄，讓它的計算程式裡只儲存了修復巢穴的記錄，還有新收集到的巢穴資料，除此之外，不會記得他們之間的所有接觸。

病毒就隱藏在儲存的巢穴資料中，被隱藏起來，綠色光球不會發現，隨後會帶著病毒資料上交給主機的時候，為他們繪製路線。

就算有程式也不能完全相信，因為對方可以在任何一個地方重新整理了綠色光球的記錄，到時候換了承載物體，樓十一不保證病毒還能傳播，再厲害的病毒也需要網路訊號，直接換載體且更換訊號頻率的話，是可以避免傳播的。

所以他們得在不被綠色光球發現的前提下跟蹤綠色光球。

樓十一將病毒植入後收回了自己的觸手，將光球交給鬱久霏：「喏，已經弄好了，你要是準備完畢就可以把它丟出去，到時候程式會自啟動。」

鬱久霏接過光球，沒有立馬扔出去，而是觀察了一遍周圍的情況，附近的鯨魚鯊魚還在打架，注意不到他們這邊，其他巢穴依舊安靜，彷彿沒聽見這邊巨大的動靜。

「等等，樓十一，這些巢穴有隔音設定嗎？為什麼除了我們炸開的地方，其他生物沒出來？連玩家都不出來？」鬱久霏奇怪地問，她怕自己一離開，就錯過中心區域的其他情況，儘量在走之前，把能瞭解到的都瞭解一下。

「隔音設定？沒有，不過這些巢穴裡都有安撫音波，在其中的海洋生物會更趨於平和的狀態，除非破壞了巢穴，讓音波停止，可能是為了採集資料，所以生物們不動彈最好。」樓十一看了眼資料說，還把音波資訊都發到了光屏上。

沈西聆確認了一遍，確定是安撫的音波，比較像人類可以聽見的助眠音，效果很簡單，就是音波範圍內的生物聽話。

在這樣的中心區域中，與其說這裡是一個賽場，不如說更像是一座臨近死亡的古城，寂靜無聲、生命枯萎。

鬱久霏簡單看過一遍資料，確定自己沒有多餘的疑問後反手將光球扔了出去，她不知道接下來光球會把他們引到哪裡去，更不知道會遇見什麼樣的答案，但她知道，她必須往前走，不能停在這裡，哪怕僅僅是為了活著。

水中阻力大，以鬱久霏的力氣也沒能扔出去特別遠的地方，光球很快落回地上，瞬間消失，樓十一直接操控病毒，將光球的路線描繪出來，繼而說：「快跟上，它速度很快，確認修復完畢就出發了。」

光球先是往中心區域一個方向衝去，那片區域他們都沒親自去過，樓十一隻在光球的資料裡複製了地圖，那邊看起來跟其他地方沒什麼區別。

不到一分鐘，光球就離開了中心區域，直接穿越圍牆，他們還得爬過高牆。

樓十一直接說：「速度太快了，我們這麼肯定跟不上，主母，你變海豚帶鬱久霏，我先追過去，沈西聆我們隨時聯絡，你別帶錯路了。」

話音未落，樓十一就直接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海底深處，沈西聆立馬追了過去，速度沒那麼快，至少能跟上，主母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立馬變成巨大的海豚，駝上鬱久霏再追。

不過她們倆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