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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非現現在,隱忍的站在這裡,一動不動。
他斂了斂眸,玩心四起,「她對你,就這麼重要?」
「嗯,重要。」
話音落下的那刻,宴景禹周身的氣場都變了。
隨後又從喉間發出一道低低的輕嘲聲。
好像所有人,所有事對她都重要,唯獨他,是一樣可要可不要的物件,甚至還可以用金錢去交易。
這幾日被壓制在胸腔裡的火,再次嶄露頭角,睨著她的眼神都變得陰鷙駭冷了起來。
那句差點脫口而出的『那我呢』,還是憋了回去,最後轉換成一句沒有任何溫度可言的話,「我對你沒興趣,對你朋友到底含不含冤更沒興趣。」
言外之意,不幫。
南焉臉色一白,知道他不幫意味著什麼,本能的想說幾句軟話。
但宴景禹卻沒了耐心,冷冰冰地下逐客令,「出去,把門帶上。」
說罷,便往樓上走。
第21章 心思
宴景禹好像是真的沒打算幫她,第二天她給他發的訊息和打的電話,他都沒回,也沒接。
甚至可能後面覺得煩了,再一次把她拉黑了。
無奈之下,她只能來到盛白律師事物所。
明廷見到她很意外,看她情緒低落,又無精打採的樣子,也猜到了,端了杯咖啡到她面前。
靠坐在桌沿邊,雙手環胸,「碰壁了?」
「真的就只能打贏了官司才能把言輕放出來嗎?」擺在她面前的路,好像只剩打官司了。
明廷能看出她的焦急,思量了會,「這場官司,如果非打不可,也不是沒有勝算,就是耗的時間會比較久。」
「你似乎很怕言輕在裡面待著。」
南焉張了張嘴,斂下眸色,「言輕,她是在裡面出生的。」
她母親懷她時,被她父親家暴,她母親忍無可忍之下,將她父親殺了。
似是在宣洩心中的怨懟和情緒,她母親連捅了她父親14刀,以至於,當時因這個是不是正當防衛的問題,法庭上一直爭論不休。
她就是那個時候在監獄裡出生了,隨後一直隨她母親生活在監獄裡。
三歲時才被送到了福利院。
再後來,快能出獄時,她母親卻在獄中去世了。
所以,這個地方對她而言,是噩夢,是痛苦的源頭。
明廷是個很有分寸的人,這一句簡短的話,就足夠了。
過多的,他也沒再問了。
「走吧。」他回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及桌上的車鑰匙和手機。
「去哪?」南焉懵了一瞬。
「醫院啊,大小姐,事情的源頭,不就在那狗東西身上嗎?」明廷回頭,眼神裡充滿了暗示。
狗東西——馮川。
一切皆由這個王八蛋而起。
結果兩人到醫院時,被馮川的保鏢擋在了門外,原因是馮川依舊在昏迷中,除了醫護人員外,其餘人都不能靠近,是馮川姐姐的吩咐。
南焉有些不甘心,想試圖再說什麼時,被明廷拉住了。
被帶到了電梯前,她問,「我明明聽到裡面有說笑聲,這馮川絕對是裝的。」
「連保鏢都請上了,看來這是真的要死磕了。」明廷冷笑一聲。
南焉在理智即將抽離之時,冷靜了下來。
突然發現這事的端倪,驚奇問,「上次去警局也是馮川的姐姐,連醫院都是按照他姐姐的吩咐行事,馮川不是結婚了嗎?他老婆呢?」
看到她眼底染起的亮色,明廷知道,她這是想從馮川老婆那邊入手。
他很不想給她潑涼水,但這涼水,也是不得不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