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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一下，開啟窗戶交換一下新鮮的空氣。

做這一切程若穎爸媽都看在眼裡，卻什麼也沒說，但也絕對不是預設，甚至有時候還用古怪的目光看著她。莫小傾卻全不在意，不管被誰冷眼，也不管程若穎是否當她空氣。

&ldo;那你是為了什麼呢？&rdo;阮至潔見莫小傾日漸消瘦下去，也實在看不過去，&ldo;我實在不明白，你這樣做到底是為什麼。莫小傾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在想什麼？你還喜歡她嗎？&rdo;

&ldo;不，我不喜歡她。&rdo;坐在副駕駛上的莫小傾低著腦袋輕輕地搖晃，聲音也是低沉得讓阮至潔非常的不舒服。

&ldo;那你圖什麼啊我問你，她爸媽難道不能照顧好她嗎？你這樣每天去找她，我很不慡你明白嗎？&rdo;本來阮至潔一點都不想和她吵架，甚至是這麼晚了，想到她要一個人坐車從程若穎家回去，她就自告奮勇來接她。可是說到最近讓她煩惱的事情，她還是沉不住氣低吼出來。

就算她能在爸媽面前一套又一套地講述自己的立場觀點，邏輯一點都不會紊亂。可是為什麼對上莫小傾，她就只有想要發火這一條路可以走呢？

&ldo;很可憐。&rdo;

&ldo;啊？&rdo;阮至潔露出牙痛的表情，這小鬼說話聲音也太小了。

&ldo;程若穎真的，很可憐……她喜歡姐姐那麼久，可是姐姐卻說那麼絕情的話……如果是我，可能真的難以接受，也會變成她現在這個樣子吧……&rdo;

&ldo;可是，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呢？就算你去，也無法給她什麼吧！&rdo;

&ldo;贖罪。&rdo;

&ldo;……&rdo;

&ldo;代替我姐姐，贖罪。&rdo;

阮至潔深深地吸一口氣，不自覺地把車速加快，穿梭在午夜平坦的三環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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