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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理解傅琅彧為什麼覺得他是癩蛤蟆了,就這幅尊容,結婚還真是他占人傅琅彧的便宜。
傅琅彧身高腿長帥氣多金,李衡星有什麼,一身傷疤。
抓傷鞭痕菸頭印應有盡有,無一不在訴說著那一個月過的有多黑暗,傅以恩那畜生有多該死。
所幸他熬過來了,那麼的事該提上日程了。沒了那群為虎作倀的下人,傅以恩本質就是一個草包,要是讓他碰上了,非打得他爹媽不認。
一道一聽就是腎虛的男聲響起,「喲,這不是價值三千萬那個小婊子嘛,爬我小叔床過得舒坦嗎?賤人!我那晚就該抽死你!」
李衡星從沒覺得自己運氣這麼好過,想什麼來什麼,送上門的傻叉不打白不打,畢竟得讓人家不虛此行。
雖說傅以恩個子比他高一點,可早就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就是個虛把式,沒人幫忙就是個菜狗。
李衡星懟不了人,只能化怒火為力量,操起清潔工遺落的拖把來了一手狂風掃落葉,掄圓了拍到傅以恩嘴上。
打狗先打嘴,這樣他就不會叫了。
拖廁所的拖把頭味道可想而知,傅以恩人格下賤命格高貴,哪裡受過這種氣,前不久還被他罰跪抽鞭子的李衡星竟然敢跟他動手,傅以恩氣得冒煙了。
李衡星完全不給他喘氣的機會,冷笑著用拖把來了套打狗棒法。
傅以恩開始還試圖反擊,後來發現自己不是對手開始大聲呼救,等到李衡星打累了,他的狗叫聲也終於把外面的人引來了。
傅應豐進來就看到兒子的慘狀,渾身散發著難以言說的異味,當即氣得暴跳如雷,習慣性的抬手就要扇李衡星一巴掌。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掌在半空截住傅應豐的手,淡聲喊了聲大哥,「我的人你打不起。」
傅應豐氣結,「琅彧,他打小恩你沒看到嗎!」
「看到了。」但傅大佬光明正大的護短,「長輩教訓下晚輩而已,讓以恩忍忍就過了。」
有人撐腰的感覺,太爽了。
最後傅以恩父子兩氣得半死也沒能把李衡星怎樣,傅以恩臨走惡狠狠瞪著李衡星叫囂,「你不會得意多久的!」
誰也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所以後面才發生了那麼多事,後來的李衡星不止一次想回到今天,遇到傅以恩他絕對不吭聲,哪怕再被打一頓他也不還手。
李衡星沖傅以恩比了個國際友好手勢,這才哪到哪到哪,比起傅以恩對他做的,這次頂多算熱身運動。
要是傅以恩下次還不長眼撞上來,就不是拖把那麼簡單了。
李衡星出了口惡氣,在傅琅彧的羽翼會到了撒歡的快樂,原來這就當大佬男人的好處,絕了。
公司圍觀群眾神態各異,傅總結婚物件是個兇殘的暴力小啞巴的傳聞在私下傳開了,沒多久就全城聞名。除了當事人不知道,外面編的頭頭是道,說這小啞巴捏住了傅琅彧的什麼把柄,不然傅琅彧哪能看上這種人。
回去路上李衡星還是有些許忐忑的,打字遞給傅琅彧問,[我是不是惹了大麻煩了?]
大佬說,「下次打不過找寧川幫忙。」
【作話】
有人在追嗎,舉舉爪唄
第04章 是你爸嗎
李衡星點頭如搗蒜,大佬牛批,為大佬打call!
到家上樓,於箐的電話緊著飯點打過來,李衡星有意忽略,想等於箐沒耐心了自然就不打了。
然而鈴聲停了又響,五六遍於箐也沒放棄,李衡星接了也說不了話,正想把手機關機傅琅彧示意他把手機放擴音。
「李衡星,看不出來你挺有本事,能勾搭上傅琅彧,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配得上人家嗎?」於箐一如既往的刻薄,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