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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是成年人,他家老闆嘴巴里可從來沒對任何成年人出現過這麼正面的形容詞。他記得,富二代圈子裡號稱最可愛的王家的小姐,追他家老闆的時候,打扮的嬌兮兮嗲兮兮的,是個男人都要腿軟,老闆的評價是聒噪。
因著跟男神交流順利,所以蔣落第二天的考試也是極其順風順水,用胖子的話說,「我還在這裡咬筆呢,就瞧見你嘩嘩嘩的寫,我這頭才做了三分之二,你就寫完了。你這也太刺激人了吧。」
這會兒已經是下午英語考完了,距離見男神還有三個小時,蔣落心情好到爆,麻利的收拾著東西,「這就是哥的實力。」
然後在胖子和板凳的噁心聲中,飛快的抓著書包跑掉了。
這三個小時他都安排好了,回家的路上他順腳拐了個彎,去了一趟理髮店,點了最貴的託尼老師,修了修頭髮。回來以後就開始打掃——不是衛生,而是擺設,將他原先隨手塗鴉的幾幅畫拿走,擺上了他的得意之作,還有他前幾天在球場上颯爽英姿的大照片。
等著收拾完了,姨奶奶也做好飯了,還挺奇怪的問他,「怎麼換了?」
蔣落摸摸鼻子,心虛的說,「還是覺得這幾幅好點。」然後連忙說,「姨奶,能吃了吧,我餓了。」
姨奶奶不疑有他,連忙讓開飯了。
吃完飯幫姨奶收拾好了,蔣落又上去偷偷洗了個澡,換了件白色t恤牛仔褲,瞧著七點五十了,這才下了樓。
駱生白是很守時間的人,差五分鐘八點,他就按了門鈴,蔣落下來正趕上,連忙跟姨奶奶說,「我去吧。」
說完就一串風似的跑出去了,姨奶奶詫異的看著他,不由搖搖頭,「這孩子,是在我這兒太靜了嗎?」她就琢磨著給井國偉打個電話,還是國慶出去玩玩吧,這孩子原先在家裡天天熱熱鬧鬧的,到她這兒恐怕是太無聊了。
正說著,蔣落已經把人帶進門來了。
姨奶奶就逆著光看過去,正好和駱生白對視上了。駱生白高大英俊,簡直和他爸爸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並沒有多少他母親的影子,怪不得,他猜不到。
蔣落其實心裡興奮極了,可又不敢太親熱,怕嚇著男神。只能壓抑著自己變成個合格的小紳士,介紹自己的姨奶奶,「駱大哥,這就是蔣醫生。」「姨奶,這是駱生白。」
駱生白立刻感激道,「蔣醫生,謝謝您能讓我來。」
姨奶奶看他一眼,嘆息的點點頭說,「其實我是不想見你的,因為我走之前,是簽了保密合同的。」
這一句話,別說駱生白,蔣落都驚了。
母親的身份是有多不能讓人知道,才會簽署保密合同?
駱生白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他顯然想到了最壞的結果,「我母親她是什麼身份?」
姨奶奶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指了指面前的沙發,「你坐下再說吧,落落,倒杯水。」
蔣落連忙去一旁倒水,不過不忘看向客廳裡。
駱生白坐在了姨奶奶右手邊,隨後就問,「您有什麼話就說吧,我有心理準備。」
姨奶奶點點頭說,「其實從知道你來找我後,我就聯絡了你的父親。」駱生白顯然想說什麼,但是姨奶奶沒給他機會,「我這才知道,駱老先生已經老年痴呆很多年了。而且最近提起了讓你找尋母親。」
駱生白顯然想說的就是這個,「我父親已經糊塗了,但我想他願意讓我有母親照拂。」
「也許吧。」姨奶奶平靜的看著他,「或許這麼多年了,他改變了主意,但我卻很抱歉,合同上面寫的是無論何種條件,在駱老先生沒有同意的情況下,我不能講出這個秘密。他現在顯然並不清醒,我不能違背合同。」
蔣落的心陡然就提了起來,他覺得姨奶奶既然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