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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助只是神秘一笑:「反正啊,大機率是我們的小老闆了。」
飯只有一份,菜也是按照謝延的口味,每一小碟也是一小份,剛好夠一個人吃,但兩個男人的話,就有些懸了。
時瑜川直到內情後,感覺自己搶了謝先生的飯,不太好意思,但剛才他都餓到說胡話,謝延見他唯諾猶豫,冷聲道:「吃。」
不得不說,他面無表情時,時瑜川還覺得沒什麼,一旦冷下臉,是真的可怕,又聯想到家裡那麼多監控,哪像一個正常人能幹得出來的事。
謝先生或許藏著點不為人知的癖好,為他這個陰晴不定的性格增添幾分陰暗面。
換誰,誰不害怕啊。
時瑜川當場二話不說,低頭扒飯。
不過他沒看見的是,謝延頗為滿意的眼神,轉瞬即逝。
這頓午飯,謝延吃的不多,叫人上來收拾完,一小時後便是三點,他也不耽誤功夫,直接問:「時與淮給你什麼條件?」
時瑜川將跟時與淮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跟謝延複述。
雖然換做別人可能會留個心眼子,但時瑜川向來對這種商業性質的或者牽扯利益方面的事情不太敏感。
他喜歡錢,那是喜歡錢帶給他的自由,而不是賺錢中帶來的痛苦。
誰願意給他錢,誰就是他金主爸爸。
謝延聽完後,瞧著面無表情,談性已無,過了半晌,緩緩地說了句,這件事暫時別管,也暫時別去見時家的人。
剛說完,謝延又頓了一下:「沒有限制自由出入的意思。」
時瑜川眨眨眼,嘴角的弧度很輕,內心有點小雀躍,他還以為自己又被關著了。
「哦,好。」
第10章
時瑜川剛睡醒,圍巾沒戴上,低頭吃飯時,露出白皙無暇的耳後的面板,但那上面卻有一道猙獰的疤痕,雖然不長,卻也足夠顯眼。
還差二十分鐘三點,時瑜川已經吃完了,一抬頭便看見謝延端著透明的水杯,眼神靜如深淵,無聲無息的盯著他看。
時瑜川一愣。
謝延卻在此時開口:「你小時候出過一次車禍?」
時瑜川知道他肯定調查過自己的資料,對於謝先生的問話並不意外:「嗯,不過比較幸運,沒出什麼大問題。」
「剛才看見你耳後的地方。」
「啊……那個。」時瑜川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發現圍巾在房間裡,沒拿出來,「車禍留下的疤痕,因為位置太敏感了,不好做手術,就留著了。」
其實對於車禍那件事,也是時瑜川的轉折點,原本那一天他是去醫院驗dna的,也就是在時與哲還沒出來之前,他已經被懷疑了,驗完回去的路上,就跟夏家的車撞在一起。
可能真的是冥冥註定了,兩車的人一同被送進醫院,而時與哲,當時叫夏哲,傷勢比較重,兩家人來回折騰好久,久到dna結果也一起出來了。
夏哲從此變成時與哲,時與洲變成了時瑜川。
這一切發生的很荒謬,具體的細節因為時瑜川年紀太小記得不太清楚。
三點到了,時瑜川自動迴避,謝延讓老張在樓下等著送他回去,這一路上都沒碰到什麼人。
睡醒吃飽,整個人都有點懶散了,時瑜川在車上望著上方的天色,目光悠遠深長。
「張師傅。」
老張在前面笑著說:「夫人叫我老張就行了。」
「好,老張。」時瑜川從善如流的改口,「能送我去飛鳥市場嗎,我想買點種子。」
到了目的地之後,時瑜川下車的動作一頓,想起車上有攝像頭,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
老張疑惑的看去。
時瑜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