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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娶進門來了!”
妙兒在往外頭聽了,覺得張祖這話說得還挺深情、挺感人了,哪知張祖接下來卻說了句:“從今以後,我們總算不用再偷偷摸摸的做那檔子事了,我也不用怕再被你家那條惡狗咬了!”
張祖此話一出,妙兒頓覺無語,而立在窗外的三姑六婆卻紛紛掩嘴偷笑起來,引得站在最前頭的一個婦人連連擺手,並做了個“噓”的手勢,讓眾人且先別笑出聲,免得驚了屋裡那對新人沒了好戲看。
眾人都想聽聽杜月兒在床上是何等的風騷,自是不想早早出聲讓人給趕了去,於是便一起靜了下來,屏住呼吸聽起新房內的動靜,很快就聽到新房裡傳來了杜月兒的嬌嗔聲:“死鬼!你娶我難不成就是為了和我做那檔子事?”
屋外眾人只聽得張祖笑嘻嘻的答了句:“誰家兩口子不做那檔子事?娘子,老話說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還是別再磨蹭下去了、趕緊吹燈上床,別白白耽擱了這大好的春宵!”
接著屋裡便沒了聲音,只有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想來張祖不是摟了杜月兒親嘴兒並上下其手,就是正動手解杜月兒的衣帶兒。
這躲在窗下聽房的都是已經歷過那檔子事的婦人,自是知道屋裡沒了聲響是何緣由,因此一干婦人先是心領神會的對視了一眼,隨後便都露出了曖昧的笑容,讓一旁的妙兒看得目瞪口呆,再一次覺得宋人很奔放!
而就在此時,新房裡突然又響起了杜月兒的聲音:“四郎你可別胡來!你忘了眼下我已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了?小心孩子被你給折騰沒了!要真是這樣,老爺子可就饒不了你了!”
這時只聽得張祖有些鬱悶的問道:“這可如何是好?眼下我正一身火哩!”
只見杜月兒聽了張祖的埋怨,先是捂著嘴兒“咯咯咯”的笑了一陣,隨後才嬌滴滴的開口說道:“四郎莫心急,我出嫁時姨母曾贈了我幾幅‘嫁妝畫’,那畫上詳細的畫了些許房*中*之*術,據說有幾種專門是讓有了身孕的婦人用的!你且把那些畫找出來,我們照著做便不會傷著孩子。”
張祖聽了心裡大喜,隨即自是馬上開始翻箱倒櫃的找杜月兒口中的“嫁妝畫”,恨不得馬上把它們尋出來一字排開……
而屋外聽房的眾人則面面相窺,顯然沒料到這杜月兒竟這般膽大,竟想照著春*宮畫來做那檔子事,畢竟在屋外那些婦人的眼裡,認為這春*宮畫只能在出嫁時草草的看上幾眼,不管學沒學會、領悟沒領悟畫上畫的內容,今後都不得再看,否則便會讓人覺得放浪。
而被劉嬸抱著的妙兒,則是因“嫁妝畫”這三個字而感到震驚———敢情北宋的小娘子出嫁,孃家還會在嫁妝裡放“春*宮畫”以指導小娘子如何洞房啊!
還真是開放啊!
就是放到現代,有的人家女兒出嫁,母親也因害羞、什麼都沒教給女兒啊,妙兒更是沒聽說過誰家母親送OOXX的光碟給女兒當嫁妝。也不知道是妙兒太孤陋寡聞了、還是宋人太奔放了……
不過妙兒的思緒很快就又轉回到了當下,因為她很好奇北宋的春*宮圖究竟是什麼樣子,畫上畫的男女又會以何種姿勢OOXX,更是好奇杜月兒出閣前,是不是已經有人照著圖給她仔細的講解過了……
而就在妙兒的小腦袋裡都是那不純潔的畫面時,屋裡的張祖卻已經翻出了杜月兒所說的嫁妝圖,兩人似乎也已經找到了合適的姿勢,於是乾柴烈火、一觸即發,新房裡的旖旎春光頓時四洩、讓屋外的眾人喜得把耳朵豎得長長的。
而讓屋外眾人感到意外的是,那杜月兒雖然有孕在身、但卻依舊風騷無比,沒多久就發出了陣陣誘人的呻吟聲,且一聲高過一聲、讓人輕易便能勾勒遐想出屋內那香豔誘人的畫面,更是引得屋外眾人爭先恐後的貼在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