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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鮮出爐的太宰治,露出的額頭和雙耳精神氣十足,像是會在街上跳街舞的型別。
不過後腦勺的頭髮一下子剪得沒有收住,被風吹了之後,很容易露出缺了一塊的地方。
斑禿。
只看正面的話,只會得到諸如織田作之助的評價。
「很有少年的氣息。」
雖然是正面的,但織田作之助還是生動地演繹了什麼叫做「我一般不笑,除非忍不住」。
他轉過身子捂著嘴開始狂笑。
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但是他的確在笑,肩膀上下抖動地無法控制自己。
【雖然剪得不錯,但一想到是太宰……就有些忍不住。】
等織田作之助終於笑完了之後,轉過頭,就看見死亡之眼神x2。
其中一個是太宰治的,另一個則是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的齊木楠雄。
「抱歉。」織田作之助乖乖地道歉。
【不過太宰果然也是個孩子。】
太宰治捂住了胸口,「如果想要道歉的話,果然還是要看到誠意。」
「如果織田作也來嘗試一下『花式完美angle理髮專業』的理髮師的技術的話,我就原諒你,怎麼樣?」太宰治的話語裡面深刻地說明瞭什麼叫做蹬鼻子上臉。
齊木楠雄因為太宰治又說了一遍「花式完美angle理髮專業」而略微有些不爽,但勉強這算是個不錯的提議,畢竟長著頭髮的腦袋多多益善比較好,齊木楠雄盯著織田作之助看。
織田作之助下意識地揉了揉頭髮,「我前兩天剪過了,這次還是算了。」
「不過太宰的話,要這樣參加晉升的會議嗎?」像是轉移話題地說道。
「如果這樣出席的話,森先生一定會很震驚,覺得我是撞豆腐撞失憶,應該說直接被人替換了也有可能,說不定還會被紅葉大姐審問。」
太宰治想了想說,「雖然聽上去很有趣,但似乎和我付出的代價不成正比誒。」
我的剪髮技術有什麼問題嗎?
被當著人連續嫌棄了兩次的齊木楠雄抖掉了剪刀上面屬於太宰治的碎發,即使並沒有多大表情,卻也陰森森的。
還嫌刺激不夠大,太宰治繼續說道:「有的時候遇到理髮師,就會想要三個月不出門,但如果翹掉的話,森先生會生氣吧。」
太宰治默默地從風衣的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卷繃帶,然後十分熟練地自己給自己包紮。
腦袋上面饒了好幾圈之後,看著更像是個重病患,新剪的髮型被繃帶纏得完全不見了蹤影,只在繃帶的縫隙之中露出了些碎發,變成了獼猴桃狀。
「不露出來不是很可惜嗎?」織田作之助問,「難得剪了新的髮型。」
已經預感到了如果頂著這個新髮型出門會使別人獲得怎麼樣的快樂,太宰治卻避而不談露出了笑容,「港口實在是太死氣沉沉了,只有我一個可不行,也許大家都需要一個新髮型。」
太宰治又轉過頭問道:「『花式完美angle理髮專業』的理髮師先生,我如果給你介紹生意能獲得多少提成呢?」
聽不到心聲,但從言行來看,他是認真地,認真地想要把所有人都拖下水。
我的技術有那麼糟糕嗎?
齊木楠雄拒絕了這個提議並想要讓太宰治快滾。
「誒?」太宰治拉成了音,「好冷淡哦。」
「你不是有重要的事情。」為了趕走太宰治這團黑泥,齊木楠雄難得說了一段長話。
不管他是要參加什麼晉升會議,還是去製作能上吊的麵條,都請快走。
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給太宰治剃了頭自然就要有被像是貧窮神這類的很難驅逐的神明纏上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