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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靈樞需要裝弱,所以他選擇不開車。
他就手拿起電話,撥了小鄧的號碼:&ldo;我回局裡開車,你們搞定了沒?&rdo;
&ldo;房隊交代過,放心吧,我們已經撤了,監控竊聽,全部到位。&rdo;
&ldo;沒進人家家門吧?&rdo;
&ldo;知道,就放在門口和陽臺上,他有什麼動靜我們第一時間知道。&rdo;
房靈樞滿意地掛了電話,痛快地打了個響指。
要擺布這麼一個單純男孩,實在是太容易、太簡單了‐‐明天應該約在哪裡?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對手簡直像只菜雞。
遊戲裡是很厲害,像個無敵劍聖,也許能把自己的九尾狐追著砍十八條街。只可惜這並不是遊戲。
當然了,如果他真的無罪,那倒是一位非常好的朋友。
回到家已經是十一點多,房靈樞以為他爸應該睡了,一開燈他嚇得蹦起來,房正軍黑臉包公似地,正坐在客廳等他。
&ldo;哎呀爸,你嚇死我了。幹嘛不開燈坐黑屋裡啊?&rdo;
&ldo;你也知道害怕?&rdo;房正軍說:&ldo;十一點才回來,你把他帶到哪兒去了?&rdo;
房靈樞伸了個懶腰:&ldo;帶到哪兒去不重要,重要的是給你老人家爭取布控的時間。&rdo;
房正軍長久地凝視他:&ldo;我怎麼有你這樣的兒子。&rdo;
&ldo;我怎麼了?&rdo;
&ldo;口蜜腹劍,什麼人敢跟你交朋友。&rdo;房正軍道。
房靈樞向他惡劣地一笑:&ldo;梁旭如果清白,那我只是在為他爭取明證,如果他真是兇手,那就是他對我說謊在前。&rdo;他冷下臉來:&ldo;有哪裡不公平嗎?&rdo;
房正軍&ldo;嗐&rdo;了一聲,沒有說話。
房靈樞向他搖搖手機:&ldo;電話微信,都給我了其實他人不壞。&rdo;
房正軍艱難道:&ldo;既然人不壞,為什麼這樣算計別人,有什麼事不能光明正大地做?&rdo;
房靈樞脫了衣服,又脫褲子:&ldo;房隊長,這話說得好噁心啊,下午我可什麼都沒說,是你房大隊長自己派人去梁旭家門口安裝置的。&rdo;他光溜溜地轉過身:&ldo;你嫌我算計梁旭,你還陪著我算計他?&rdo;
‐‐那時梁旭坐在他旁邊,房靈樞知道他在緊張。
大約梁旭也沒有想到會這樣巧,當夜聯絡開黑的居然是警察,現在又是這個警察,來為自己作證。
他一定在回想自己當夜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也許他也想起了自己剛落座時的衝動神態。
房靈樞不動聲色,他維持著當夜迷弟的表現。他舉目望向房正軍,那是一種不同於尋常的眼神。
親生父子,此時當然有靈犀。
房正軍對這個兒子雖然不滿意,但他懂他。房正軍等他做完筆錄,隨口說了一句:&ldo;我看暫時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既然沒有找過盧世剛,又有不在場證明,那就先這樣吧。&rdo;
房靈樞立刻領會了。他再度望向房正軍,從背後比了個手勢。
無論梁旭是否真兇,他都有謊報的行為。他身後牽瓜帶蔓,藏著太多東西。而對兇犯來說,殺人之後,先是緊張的應激期,隨後會迎來一段興奮和鬆弛的暴露時間。
殺人也是一段傳奇,對單純的年輕人來說,很難將這段傳奇就此深埋心底。
房靈樞不會放過這段暴露時間,他在各種情感方向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