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宦海心迷茫(第2/3 頁)
,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雨將至的天空,滿心不甘地覺得是我把他排擠了出去。
“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此時,我不禁想起《紅樓夢》中的這句詩詞,心中感慨萬千。
這些人為何就不能理解組織的安排呢?他們只看到了自己的得失,卻看不到大局。
那個冬日,寒風如刀,刮在臉上生疼。我獨自走在河灣的街道上,看著那被寒風肆虐的樹木,心中滿是無奈。
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就不能理解我的難處呢?我也只是在執行組織的決定,為何他們卻把怨氣都撒在我身上?我就像一個孤獨的行者,在這寒冷的冬日裡,找不到一絲溫暖。
第二年調整班子時,平調到河套任副書記的蘇值儒、何長河等人,在接到調令的那一刻,那一張張臉上寫滿了失落與怨念。
他們認定是我將他們推出了河灣,彷彿我是那無情的推手,將他們的前途推向了未知的黑暗。
實質上他們並沒有真正明白人挪活樹挪死的道理。他們就像那被困在籠中的鳥兒,渴望著自由,卻又害怕未知的天空。
那是一個陰沉的日子,天空中烏雲密佈,彷彿隨時都會有一場暴風雨來臨。我站在辦公室的窗前,看著窗外那壓抑的景象,心情也如同這天氣一般沉重。
我知道,他們的不滿和怨念,但我又能如何呢?幹部的任用是為了更好地推動工作,而不是滿足個人的私慾。可他們卻不明白這個道理,只看到了自己的眼前利益。
第三年調整班子時,黃學權因未獲提拔或未被外調升職,整日臉上陰雲密佈,但他好在還能強裝歡顏的樣子。
儘管他笑的比哭還難看。不過他還是找了個他認為是適當機會對著我大膽發洩了一次,他指責我對他要求太苛刻,不負責任。
還有一直在我身邊擔任秘書的植有銅,當我將他明確為鎮長助理時,他那充滿渴望和不滿的眼神,彷彿在說他自認為能夠一步到位做到副鄉長,可我實在無法滿足他那幾乎不切實際的奢望。於是,他也對我心懷不滿,彷彿我是他仕途上的絆腳石。
每一次的人事變動,每一個人的怨懟,都如同一根根尖利無比的刺,毫不留情地深深地扎進我的心窩。
我時常在夜深人靜、萬籟俱寂之時陷入深深的沉思,反覆而痛苦地拷問自己是否真的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過錯?是否在無意間無情地傷害了他們的切身利益和真摯情感?
然而,每當我想要轉身妥協時,轉念一想,幹部的任用必須要綜合考量多方面的複雜因素,怎能僅憑個人的一廂情願隨意安排?可他們卻無法理解我的苦衷,在我離開河灣之後,竟然形成了一個看似鬆散卻充滿怨懟的群體。
他們時常聚在一起,心懷歹意,無中生有地編造我的種種不是和缺點。尤其是當我不慎陷入困境之時,他們更是變本加厲,如同一群嗅到血腥味的惡狼,對我發起了猛烈的攻擊,形成了一股對我極具負面影響的強大勢力。
面對他們那充滿惡意的指責和肆無忌憚的攻擊,我感到無比的委屈和無奈,彷彿獨自一人置身於一片冰冷刺骨、毫無生機的荒野,孤立無援,心中的淒涼無人能懂。
窗外的夜色依舊深沉,那如墨的天幕彷彿在訴說著無盡的故事。我輕嘆一聲,心中的無奈與堅持交織在一起。
在這宦海之中,我究竟該何去何從?或許,只有堅守自己的本心,才能在這風雲變幻的官場中找到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
自從我到縣政府工作以後,雖然離開了河灣,但依照縣委的明確分工,我仍與河灣保持著必要的聯絡。
然而,對於涉及人事和經濟交往中的具體問題,我始終堅守原則底線,從不輕易加以干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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