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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用的是叫,而從來不是請。
周子馳現在也平靜了,他示意所有人出去,聽他對趙成銳說道:“我這個人年輕時做了不少糊塗事,到這把年紀又惹出這樣的花邊訊息,叫你見笑了。”
趙成銳輕輕說道:“周先生您別這樣說,誰年輕都容易犯錯,籬笆扎的再嚴也架不住草原上群狼的攻擊,相信這也不是您的本意。”
周子馳臉微微紅了下,現在病房裡沒有其他人,只有他們兩個,不知為什麼,和這個年輕人說話,他既有輕鬆感,也有一點點窘迫,好象是自己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十分尷尬一樣。
他嘆道:“我活到現在,曾經有過兩段感情刻骨銘心,一次是二十多歲,她是我的大學同學,大家都年輕,感情無拘無束,傷害也肆無忌憚,我因為太年輕不知道珍惜感情所以傷害了她,……”他悵然:“現在想想自己確實對不住她。”
趙成銳默默無語。
“我們分手的時候,她還懷著孕,可我因為不信任她,硬逼著她去打掉孩子,完全沒顧及她的感受。”他輕嘆:“真的對不住她。”
“分手後一別二十多年,我們沒再見面,後來我又交了無數女朋友,但真正讓我刻骨銘心的只有這一段,還有另外一段可望而不可及的感情,自這兩段感情之後,我再沒有得過真愛。”
趙成銳舒了口氣,他低聲勸他:“周先生您別傷感,感情是看緣分的,之所以沒來是緣分沒到,早晚有一天會到的。”
“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吧?都這麼大歲數了,還做出這種事情來,好丟人的不是?”
“我從沒這樣想過。”
周子馳輕輕笑:“算了,也不提舊事,只要你和小瀾好好的就好。小瀾不是我的親生女兒,但我也當她是我的親生女兒來待,她這麼喜歡你,你不要做出讓她傷心的事。”
趙成銳心裡跟刀子狠戳了一刀似的,猶豫了一下,他仍然默然。
周子馳忽然間長嘆,良久,他才輕輕揮手,示意趙成銳出去了。
趙成銳出去後,天也黑了,房間裡陷入了一點朦朦朧朧的黑暗,本來可以開燈,但是他沒有開,就坐在床上看著窗外。
醫生讓他平躺著休息,但是他躺不下來,總是心緒難平。
也許是對黃小蓓本來就沒什麼感情,聽到黃小蓓流產他一點痛惜的感覺都沒有,從初涉情事到現在,二十多年了,也許是已經麻木,現在他對感情已經不敢再奢望,留在記憶裡的只是一點舊時的回憶,想誰呢?紀美心?還是叫著紀梅心的韶韶?
外面天色灰暗,原來霧霾天他覺得只在北京才會有,不意想現在的香港,竟然也籠上了沉沉的霧霾。
氣壓低沉,每天都好象陰雲密佈,滿城風雨的樣子。
周子馳入院的訊息還是被記者查到了。
一窩蜂的記者往醫院裡趕,保鏢做了最大努力的封堵,但是仍然堵不住各種新聞的狂轟濫炸,趙成銳倒了杯咖啡,坐在電腦前看新聞訊息。
雖然周子馳第一時間做出了回應,他告訴大家自己只是腰椎扭傷,並沒有太大問題,但是還是有不少記者歪曲事實亂寫一氣,什麼東展集團負責人周子馳騎馬摔傷,生命垂危,什麼說他是被馬拖行,顱腦受了嚴重的撞擊,至今還昏迷不醒,各種訊息等等,無奈之下週老夫人只得和周子馳公開應對傳媒,周子馳亮相,他坦言自己雖然是騎馬受了點傷,但是絕對不象外界所傳的那樣嚴重,末了他還和別人開玩笑:“能被大家關注我很榮幸。不過目前我還健在,真的如果我不在了,大家再為我燒紙或者放鞭炮,那時候我一定感激不盡……”
風潮還未過去,東展的股票一直沒有拉上來,受收購戰的影響,又有一些小股民匆匆拋售了手裡的股票,這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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