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5 頁)
情總有自己的理由,也總有自己的意圖,只是今晚他這麼做,那樣的理由卻叫他猜測不透。
他向來何事都能隱忍,今日這麼一遭,怕是已經不再是原本的他了。
皎潔的月色中,花容墨笙看著畫珧那頎長的身影離去,漸走漸走,雖還掛著笑容,可眼底卻是一絲笑意也無。
他清楚自己,並未動心,只是不想自己的男性尊嚴叫那個女人給看扁了。
他是不是不舉,那今晚他就要叫她好好地感受清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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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房內,早就方便好的蘇流年在裡面磨蹭不前。
算是尿遁了一回,可這隻能逃得一時,逃不了一晚檬。
見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再不出現,怕是花容墨笙要找人來請了。
想到此,蘇流年拍了拍胸。脯給自己打氣,豁出去吧!
橫豎都是死,差別只在早與晚!
走出了茅房,外頭明月光,而她的心,卻是一片混沌,一片焦慮與不安。
重新推開了那一扇房門,深呼吸了口氣,蘇流年這才踏了進去,一臉視死如歸的神態,看得一旁的花容墨笙輕輕地扯了扯唇。
“去了那麼久,本王只差沒親自去把你接來了。”
“心裡緊張,吹了吹風,還曬了下月光。王爺是要先脫。衣還是要脫靴,是要先脫我的還是要先脫你的,說吧!”
這事不就是雙方脫。光了,往被窩裡一躺,然後該幹嘛就幹嘛。
花容墨笙沒料到她會這麼幹脆,如上斷頭臺一般,朝她一笑。
“先脫本王的吧!先脫外袍,今晚本王允許你一件一件把本王剝。光。”
她怎麼覺得由他說出口,像要剝洋蔥似的,若是剝洋蔥那該多好,就算剝到最後,淚流滿面,她都會欣然接受
終是要開始了!
心裡打著戰鼓,藏於寬大袖子內的雙手緊緊地握著,她抬腳前進,每跨一步都是沉重的。
一步一步走去,看得坐在床上的花容墨笙輕蹙眉頭,給他侍寢是如此不堪的事情嗎?需要她給出這麼沉重的表情,跟丈夫要死了一樣。
立於花容墨笙的面前,蘇流年明顯地感覺到他冰冷襲人的怒意,可是他的唇角依舊上揚著,一絲淡然的笑容掛於他的唇畔處。
“花容墨笙,如果如果今晚我不願意呢?”
儘管已經做了那麼多的心理準備,可她還是緊張萬分,真要將自己的第一次交付一個她不愛的男人?
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是說服不了自己去服從這樣的命運。
“不願意”
花容墨笙的聲音輕緩地出口,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把匕首遞到她的手。
“很簡單,你若不願意,那就往自己的胸口狠狠插上一刀,本王見你傷得嚴重,說不定就沒那興致了!”
手裡的匕首精美可是冰冷,她握著匕首,往一旁扔去,下一刻整個人已經朝著目標撲了過去,與其與他耗在這裡斯條慢理的,不如採取速戰速決的方針!
不就***,生命只剩餘這麼一次,她怎麼能不去愛惜!
於是,今晚她不止要速戰速決,更要掌握主動方,要讓他記住今晚並非她被他給睡了,而是她把他給強了!
沒料到她突然撲了過來,花容墨笙還真叫她給撲倒在了床。上,見她突然間如此,忍不住一笑。
“年年,你總能給本王驚喜!”
他自然清楚她的心思,什麼表情都寫在了臉上,豈能蒙得過他。
蘇流年並不說話,伸手粗魯地扒開了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露出了漂亮的胸。膛,而他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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