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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只隔了一個女生。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坐在那兒的女生已經收拾好東西站起來，往旁邊挪了一個位置。

沈行雲微怔，禮貌地朝人說了聲謝謝。

女孩搖搖頭，等兩個人坐下來，從書包裡掏出一個本子遞來，鏡片後的眼睛亮晶晶的。

沈行雲意會，問：「我們兩個的都要嗎？」

女孩點點頭，又小聲說：「不要在意那些人的說法，我很喜歡兩位老師，也很開心看到兩位老師關係這麼好。希望你們可以一直這樣走下去。」

沈行雲簽名的動作一頓，看向她，又說了一聲「謝謝」。

本子遞給陸停晚，再傳回來的時候，扉頁上不僅多了個簽名，還有一個q版的小女孩。

女生愣了愣，認出來他畫的是自己，驚喜地看向陸停晚：「謝謝陸老師！」

陸停晚搖搖頭，平靜地說了句「不用」，但能看出來，他心情不錯。

大概是因為女孩的那番話。

沈行雲盯著他的側臉看了一會兒，突然轉頭問女生借來紙筆，遞到陸停晚面前。

陸停晚：「？」

沈行雲笑盈盈地看著他，又把筆往前遞了遞，聲音輕軟，含了點撒嬌的意味：「陸老師，我也想要。」

沈行雲很少——幾乎可以說是從未，用這種近乎軟糯的聲線說過話。

明明不符合年齡，但用他的嗓音說出來，就是非常可愛，讓人控制不住地喜歡。

陸停晚耳朵瞬間紅了。

他甚至沒敢看沈行雲，悶頭奪過紙筆，一言不發，聽話地給人畫簽繪。

沈行雲支著腦袋看他熟練地勾勒出一個形象，彎了彎嘴角。

又兇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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