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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女人說完後,旁邊一人告誡道:「這是公園養的鳥,可不能拿來出售。」
男人無所謂地攤攤手道:「反正這裡又沒有別人看見,這些鳥都是散養的,多一隻少一隻又沒人發現,就當是它自己飛走的不行麼?有錢不賺是傻子。」
「珍珠鳥得成對養,單只很容易死。」旁邊那人又道。
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對方懂得有些多,他拿不定是同行還是愛鳥人士,於是不再說話。
捧著鳥的女人回頭瞪了說話的兩人一眼:「我可不缺那一點錢,你們真是一點公德心都沒有。」說罷腳步加快遠離了兩人。
過來找林團的珍珠鳥們一見到同伴被人類抓走了,立即激動地就要上前想救回同伴。
珍珠鳥的繁殖期跟別的鳥不一樣,很亂,幾乎全年都有繁殖,十月產卵也有,孵化器十天左右,育雛期有一個多月。
這對珍珠鳥剛有了一窩卵,父母兩個輪流孵卵,今天是雄鳥出來覓食,沒想到剛出來就受到這樣的驚嚇和打擊。
林團攔住幾隻激動的珍珠鳥,讓它們先回去照顧雌鳥,自己跟著這群人類朝前走。
感受到雄鳥緊張到幾乎痙攣的地步,林團輕輕啾啾兩聲安撫了起來。雄鳥抬頭看向她,回應了一聲,沒有受傷的翅膀撲騰著想要起來。
林團趕緊道:「先別動,好好養傷,別擔心其他。」
她在半空飛著,後面那個戴著帽子的男人視線時不時在她身上徘徊,那眼神看得林團一陣惡寒,感覺身上的毛像被刀子一寸寸割過一樣針扎的疼。
她皺皺眉,看向了男人背後,恍惚明白了什麼。眼神一厲,如果不是時間地點不對,她立即就想搞死這個人類。
扇了下翅膀,林團朝男人身上吐了口氣。
捧著鳥的女人一路下了山,找到了正在來回巡視的園裡保安將鳥交給了他。保安立即一邊道謝一邊接過鳥,用對講機通知了動管科的同事,很快珍珠鳥就被轉移到了治療室。
翅膀傷的不重,就是擦傷,有點輕微骨折,還好骨頭沒有斷,矯正後恢復一段時間就好了。
雄鳥被包好翅膀後蔫蔫地趴在為他準備的籠子裡,腦袋一直看向天空。
林團等人類都離開後落在了雄鳥面前,低頭給他梳理了一下羽毛,這是鳥類之間安撫的動作。
「我的配偶還等著我帶食物給它。」雄鳥沮喪地說道。
「我會照顧好它的,你好好養傷,快點跟它們團聚。」
雄鳥受傷被太多人看到,林團也不好直接幫它恢復,只輕輕渡過去一點微弱的妖力覆蓋在傷口上,一點點滋養著傷口,這樣能讓它恢復的快一點。
安撫完雄鳥,林團朝著人類離開的方向而去。
同是鳥類,那一群附在男人身後的鳥魂叫得她難受,一股無名火從見到男人的第一眼就開始不停網上冒,恨不得直接撕了對方。
林團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憤怒過了。
這一群人是同個旅行團的,互相之間都不太認識,眼見女人真的把鳥交給園方了,提出一千買的男人都有些不太高興,嘴裡嘀嘀咕咕地罵了一陣,先前跟他搭腔的人見他臉色不好,在眾人散開後拉著他到了一邊。
「老哥有轉賣的渠道?」
姜高峰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怎麼,你那裡有貨?」
他可沒有什麼閒情逸緻來濕地公園逛,純粹就是想來看看這裡的鳥,這個公園佔地很大偏偏沒什麼名氣,看著管理也不算嚴格,他一路上留意著監控,濕地周圍很全,但山上沒有全覆蓋監控,有很多漏洞。
一隻品相不錯的鳥能賣成千上萬,就像賣花一樣,這一行的水也很深,總有土豪願意花大價錢顯擺。
幹這行會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