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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餘卻很慶幸,她能在這險境中自保。
他的手落在柳安安的後腦勺,輕輕撫摸著。
安撫的味道很明顯,而柳安安也很沉溺褚餘的安撫,軟軟靠在褚餘的懷中,哽咽著吸鼻子。
原來平日裡,被褚餘抱在懷中的感覺,對剛剛的她來說那麼奢侈,那麼渴望。
投入他懷中,在這個時候是那麼的讓她安心,足以給她帶來全部的寧靜。
褚餘的手捏著柳安安的下巴,將她的頭抬了起來。
小姑娘哭得眼圈都紅了,眼底還有著一層水波,,腮邊掛著淚珠兒,委屈兮兮地看著他。
褚餘輕嘆,低下頭,吻去那顆淚珠兒。
柳安安愣了。
呆呆地看著他,一時之間都反應不過來。
她腮邊還有褚餘唇上的溫度。
本以為只是一觸即過,卻不想褚餘的唇靜靜貼著她,然後下挪。
「陛下……」
未完之言,悉數被褚餘吞下。
柳安安緩緩閉上眼,全心地感受褚餘帶給她的安撫。
天近黃昏,馬蹄聲聲,柳安安靠在褚餘的懷中,雙手緊緊勾著他的腰,懶懶在他肩臂蹭了蹭。
「陛下,該回去了。」
她蹭了蹭,卻覺著唇上有些刺痛,像是讓衣裳的紋路給磨到了。
柳安安默默抬起頭,捂著唇。
有點疼。
好像都腫了。
陛下剛剛那麼、那麼親她,用力的讓她都有兩分意外。
原本他都是很溫柔地,總是耐心十足地與她親近,這還是第一次,唇似乎都讓他咬破了。
柳安安在想,她這麼模樣,可不能見人。
褚餘牽著韁繩,結束了信馬由韁,從小樹林中鑽了出來。
那同行帶來的侍衛禁軍們早早就從別院裡接來了人,被捕獲的叛賊也悉數在押,整裝待發,在路邊排列成行,等待著君主的回歸。
柳安安的確如她所想,腦袋埋在褚餘的肩窩,從頭到尾沒有抬一下。
本該是最害怕最難受的一段路,卻因為這個意外的小插曲,讓柳安安心中充滿了另一種擔憂,擔憂她被人發現嘴唇破了。
褚餘默不作聲替她拉起斗篷的兜帽,小姑娘完全兜在他懷中,靜靜抬頭看他時,眸子裡似乎有一絲嗔怪。
他摸了摸小姑娘的頭,嘆氣。
是他沒有控制住力度。
到底是失控了。
回宮的路上,褚餘直接將柳安安打橫抱起,斗篷裹著她,沒有讓任何人看見小姑娘被親腫了的唇。
元晨殿中,郡青已經在殿門焦急地踱步等來等去,終於看見人,縱使是一直冷靜的郡青,也忍不住眼淚,跪地哽噎。
「美人終於回來了……」
柳安安被褚餘抱著,並不得停下,卻還是看見了郡青額角的烏青,像是受了傷。
她心中一顫,想看的更仔細些,卻沒有這個機會。褚餘直接抱她進了殿內,曾御醫早早就候著,等著給她診脈。
柳安安只吸入了一些迷藥,那些人誤會她身懷有孕,沒敢用刺激的藥,這迷藥的藥性並不強烈,不過一兩個時辰,就沒有留下什麼痕跡,並不傷身。
雖然如此,曾御醫也還是各方面都看過,確認了她的無憂。
褚餘一直在旁邊靜靜守著,等曾御醫說,他的小姑娘確實沒有留下任何問題,才略微鬆了口氣。
柳安安見曾御醫要走,連忙說道:「曾御醫,我的女官郡青似乎受了傷,還請曾御醫替她看看。」
因為有褚餘在,並不得近身伺候的郡青聞言,心情複雜,柔聲安慰道:「美人放心,奴婢並沒有什麼傷,只不小心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