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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鬼哭笑、林盛之、潘靈雀等等的話題。外頭十一月的寒風也阻擋不了人們的談興。
一位模樣不俗,氣質溫和而又沉穩的男子帶著自己的一位書僮和一位婢女單獨坐在一張桌旁,略顯好奇的聽著各方的言論。男子茶碗中的茶沒了,安靜坐在一旁的婢女馬上為他斟滿茶,一雙靈秀的大眼不時看看周圍嗓門最大的那幾個人。
這時候有人問:&ldo;這《海魄真經》據說是天下無敵的功夫,那聶政和藍無月竟能殺死林盛之和潘靈雀,那他們練的功夫豈不是比《海魄真經》還要厲害?&rdo;
有人就回道:&ldo;話是這麼說沒錯。可聶政和藍無月已經歸隱山林,又如何能得知?聽聞新任的武林盟主可是派人四下打聽聶政和藍無月的下落呢,可惜那兩人就像長了翅膀飛走一樣,毫無音信。聶政和藍無月的師父是穀子凡,穀子凡可是鬼哭笑的師兄呢,身上有幾本厲害的武功秘笈也屬正常嘛。&rdo;
&ldo;說得也是啊!穀子凡可是一個厲害人物,不過穀子凡已經改名凡骨子了吧!&rdo;
&ldo;再改也知道是誰啊!不過聶政被林盛之囚禁虐待五年,竟能在短短的時間裡恢復武功還殺了林盛之,這可真是厲害。也難說聶政就是不想再惹麻煩所以才退隱了。&rdo;
&ldo;嗯嗯,有道理。&rdo;
接下來,眾人的話題又轉移到了聶政和藍無月到底修煉的是何種武功上頭。直到酒樓裡的人越來越少了,那位始終都沒有介入談論的男子才喊人結帳。出了酒樓,男子信步閒庭穿過街道走到對面的一家客棧,進去要了兩間房。
在房裡坐下,男子的臉上才露出一抹深思。婢女為他擰了一塊熱乎乎的濕巾,男子擦擦手臉,說:&ldo;我們在這裡住一晚,明早就去石門縣。&rdo;
書僮問:&ldo;公子,我們不直接去石門鎮嗎?龔大人不是在石門鎮他父母的家中嗎?&rdo;
男子道:&ldo;石門縣離石門鎮不遠,我們此次出來本就不急於趕路。記得不要再叫他龔大人了。&rdo;
&ldo;小的一時疏忽,今後一定注意。&rdo;
吐了口氣,男子推開窗看著街面,這個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剛才他吃飯的那家酒樓。想到此行的目的,男子嘆息一聲,卻又無可奈何。他的雙眼雖然盯著酒樓,卻並沒有看入眼。等他從心煩中回神時,他看到從客棧的方向走出來一名男子。對方的背脊寬厚,身上是一件最普通的灰布棉衣,頭上簡單的髮髻以一根銀簪固定。
他看著灰衣男子掀開酒樓的棉布簾子走了進去,不一會兒他就隱隱聽到簾子後傳出掌櫃的大喊:&ldo;來一盆清雞湯帶一條糖醋魚。&rdo;
&ldo;好咧。&rdo;
約莫兩刻鐘,灰衣男子抬著一個託盤從酒樓裡匆匆出來,快走到客棧時,他抬頭往上看了眼。坐在窗邊的男子本能的後退避開,心中驚訝對方的警覺。
&ldo;蜻蜓,這家客棧在郭樂縣算得上是第一客棧了吧?&rdo;
名喚蜻蜓的書僮回道:&ldo;好像是的,公子。&rdo;
男子回想剛才那人,那人的穿著和打扮都很普通。能在這裡住下,還能到那家酒樓裡點菜,說明對方並不窮,可是哪個有錢人家的家人會穿得跟村夫一樣?而那人的氣質也不像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僕從,更別說那人的警覺心很強,雖然只是一個照面,他也能看出對方是練家子。
&ldo;公子,有何問題嗎?&rdo;
&ldo;沒什麼。&rdo;男子覺得自己太敏感了,關上窗戶,阻擋寒風的吹入,他淡淡道:&ldo;只是看到一個很奇怪的人。罷了罷了,正事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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