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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我們當初是何等榮耀,一切都去得太快了!”
“人間富貴,如過眼雲煙,看不開,才是最大的悲哀。”男人呼吸順暢了許多,也感慨道。
程昊兒見那女人不再威脅她,而轉成了自憐自艾,心裡稍稍鬆了口氣,她希望她能陷在自憐自艾的情緒中,不要出來,忘記還有自己的存在。
“我本是西王母娘娘的鳳鳥坐騎,二十年前被選中做了探世先鋒,是‘七十二靈’之一,多少人都是小打小鬧地沒有任何成績,唯獨我建立了香教,教眾數十萬人。佛界道界都給我讓路,哪一個敢惹到我?沒料到,西王母娘娘竟然那麼無情,我不過是幾次抗旨不遵,她就不再幫我,說什麼讓我自生自滅。龐大的氣勢已經形成,我又怎麼能收得住?被久教滅了威風,奪走了教眾。哎!我的功勞,娘娘怎麼就看不見呢?也不說來救我回天宮,哪怕是回去以後,打入天牢,我也不要像這樣與妖為伍,流離失所。”女人說著說著,竟然嚶嚶地哭了起來。
“你別哭了,你還有可以奢望的念想,比我強多了,我本是靈山腳下修煉的一隻千年狐狸精,每日聽佛爺說經講法,悟到佛門的博大精深,想多學一些,就翻看了一本經書,誰料到,心中竟起了貪念。把經書據為己有,偷偷地帶它來到人間,人間的花花世界,讓我更加難以自控,本來是想積德行善,到最後卻變成了貪婪斂財。觀音菩薩幾次告誡,我卻一點兒也聽不進去,直到她悄悄地離開,不再保佑我,我才發現自己錯得有多離譜,可是一切都太晚了,車輪一旦轉動,就不可能有停下來的時候,除非它壞掉。後來讓中教有機可趁,奪了我的教眾,滅了我的新教,如果不是送給教主一柄‘千里獨行我為天’的千年神刀,我連這塊棲息地都沒有。”男人更是感慨萬千,悔不當初的模樣,讓女人覺得有些心疼。
“我聽說又新起了一個教派,叫法教,是文殊菩薩和道界三元共同度化的,教主順天意,綽號‘白鵬萬里展翅飛’是一位玉樹臨風的青年才俊,有通天徹地之能,日後的妖界統領一定非他莫屬。現在他氣勢如虹,正是廣納人才的時候,我們不如去投奔他,也好有個棲身之所。”女人收起了自怨自艾,眼睛裡透著希望的神采建議道。
“可是我們用什麼做交換條件呢?”男人皺了皺眉頭,有些動心,他猶豫道。
“我聽說你的那柄千年神刀本來是一個十分厲害的角色,在你的身邊的時候,他只是一柄刀,可是到了中教,他卻變成了‘銳不可當,所向披靡’的鋒銳銀狼,他統率三軍,軍紀嚴明,進攻敵人,如同一柄鋼刀,是個不可多得的將帥之才,你可以把他感化過來,讓他率眾投奔法教,我們的好日子不就又來了嗎?”女人娓娓道來,顯然她是早有打算。
“好!我們說幹就幹,馬上去找那個鋒銳銀狼,我怎麼不知道他有這樣的本事?實在是太失策了。這個女孩怎麼辦?”男人來了精神,馬上收拾隨身的物件。
“讓她自生自滅吧。我也要回去收拾一下。”女人也興奮地說。
程昊兒等他們都走了,才長長地撥出一口氣,癱倒在地。我怎麼那麼倒黴呀?只不過是想出來玩玩,就遇到這麼多的事情,還被困在這裡,以後可怎麼辦呀?這裡既沒有食物,也沒有水,這要我怎麼活呀!善財童子呀,善財童子,你怎麼那麼笨呢?光有先進的武器,沒有先進的資訊,一切還不是徒勞?現在是資訊時代,你的資訊一點兒也不靈光,我都失蹤這麼久了,你怎麼就不來救我呢?
程昊兒無奈,一整天都在平臺上望著天,她感覺自己像被困在井裡的青蛙,只是青蛙只能看見井口大的天,她卻可以望得很遠。她的心思飄移到很遠的地方,她在思考,他們說的鋒銳銀狼是不是就是自己認識的鋒銳銀狼?他本來是一柄刀嗎?難怪會那麼陰冷,犀利?原來是柄殺人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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