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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恩,自然是報答她把自己買回燕王府的恩情;復仇,則是給原身塑造了一個被世家逼迫的加害人亡的身世。
以燕王陳昭的城府,在燕王府生意事件後,不查清裴英的來歷,不查清燕王府的訂單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可能輕易讓她掌握自己的親衛?
裴英便讓她去查,反正查來查去都是裴英想讓陳昭看到的,順便遮蓋了沈寂在其中起的作用,那是她的心上o,怎麼能讓陳昭發現他的好。
因此,查出了裴英塑造的身份背景和燕王府暗線之後,裴英對她說「我願替王爺做那把撥除世家、劍指南北的利器」,陳昭沒有不同意之理,兩人的合作總算成功展開。
親衛的戰力越武勇,陳昭便對裴英越發重視,見裴英到來,陳昭便直言道:「要把南軍全部握在手中,關鍵在鄭雲,有什麼辦法才能說服她?」
「王爺難道沒有想到一個人?」
「誰?」
裴英道:「沈寂。」
她其實不想在陳昭面前提到沈寂,但奈何沈寂來信,難得想要出頭,不管為了什麼,裴英都不會為他按下。
第27章 第 27 章
裴英不是毫無緣由地提起沈寂,南越守將鄭雲乃是女皇昔日的伴讀,而沈寂之母也是女皇昔日的伴讀,她們兩人隨女皇一同長大,相較於與女皇之間的君臣之誼,沈母和鄭雲之間的朋友之情或許還要深些。
鄭雲原本對沈寂這個故人之子也十分關心,只是沈寂後來嫁入燕王府,鄭雲身為直臣,不好與親王有所聯絡,對沈寂的關注才漸漸冷下來。
然而鄭雲重情,她對陳昭不冷不熱,或許就有陳昭冷落沈寂的原因在內,在這位耿直的南越守將看來,沈母救駕而亡,皇室出於恩義,無論如何也該善待沈寂,燕王縱使不喜歡他,也該相敬如賓才是,怎麼能把人放逐荒園?
只是她身為臣子,沒有指責皇女的資格,何況燕王除了這一點外,也沒有什麼大毛病,身先士卒、膽識過人,南越邊境不必皇城,條件艱苦,可這一年來陳昭卻半點苦也沒叫過,不得不叫人側目。
「沈寂?」
陳昭怔了片刻,這才想起來這正是她那個已拋到腦後的正君的名字,裴英淡淡嗯了聲,把沈寂的信遞給陳昭。
別人或許說不動鄭雲,但沈寂卻是那個例外,對老友唯一的血脈,鄭雲以往是很給面子的,何況她們要的也不是鄭雲為陳昭奪嫡出力,或是說臣服於陳昭,只是要她配合陳昭這一仗的主動權而已。
南邊戰事早結,對兩個人都有好處,這個臺階遞過去,她沒道理不接。
陳昭眉頭鬆緩了幾分,略有遲疑地把目光移向眼前人,她記得自己之前也把裴英貶到了冷香園,「他」莫不是那時和沈寂有了接觸?
到了這個時候,陳昭又怎麼會不清楚那所謂的陷害,正是自己寵愛的藍側君自導自演的一齣戲,以裴英的本事,要一個人的命何至於明目張膽地推人下水,殺人不見血的方式於「他」再簡單不過,怎麼會蠢到用這種?
她面上雖沒說什麼,心中已有不虞,和所有專心事業的女人一樣,陳昭對後宅的爭風吃醋十分不耐,擺出來的證據是什麼就是什麼,從不去深究。
可這一回她卻走了眼,沒料到得了自己幾分青眼的側君居然是這麼個貨色,更沒料到自己曾經的如意君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身負國士之才,這使陳昭壓根不以看凡俗男人的眼光看「他」。
而且她想不到,裴英究竟用了什麼方法,讓沈寂主動幫忙,要知道這二人都是她後宅裡的夫侍,怎麼會相處的如此和諧?她的心裡不禁泛起一陣怪異的情緒。
裴英見她走神,伸出手在陳昭面前晃了晃:「王爺?」
這舉動可以說得上放肆了,陳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