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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商人的韓家山倍感親切，卻也不敢放肆。只又敬畏又佩服的說道：&ldo;大師真敬業。&rdo;

……

毛小莉一臉給陳陽跪下的表情，陳陽則是淡然的笑，並繼續不露痕跡的宣傳大福分局辦事處。愉快的跟韓家山進行了親切的交流，互換聯絡方式。

直接將韓家山發展為一條可持續發展業務線，為往後的大福分局帶來許多大客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經過一戰，大家精神都有些疲憊。休息了兩三個小時後，天色微亮。陳陽等人便起身告辭，韓家山出的四十萬再加上韓可後來加的十萬，自然全支付給陳陽。

不過，羅、呂兩位天師在擒厲鬼過程中也分別出力，因而也各自得到滿意的報酬。

陳陽離開韓家時，帶走了那幅人皮畫紙。

當他告訴韓可這是人皮畫紙時，韓可的表情快要暈厥過去，直接就把人皮畫紙送給陳陽。

毛小莉盯著手機上已經收到五十萬鉅款的資訊提醒，愣愣的半天沒回過神。

&ldo;陳、陳哥，你太牛逼了。&rdo;

毛小莉變成了陳陽吹，徹底成為他的迷妹。

&ldo;五十萬啊，自從我進入這個行業就沒有見到過的鉅款。&rdo;

聞言，陳陽好奇的問：&ldo;你進入這個行業幾年了?&rdo;

&ldo;三年。&rdo;毛小莉感動不已：&ldo;以前跟著家人混，後來單幹，加入大福分局一年，只拿到底薪。窮得法器都買不起。&rdo;

陳陽：&ldo;……&rdo;

果然是個巨坑。

&ldo;對了，陳哥。你怎麼知道這幅畫紙是人皮紙?&rdo;

&ldo;觸感差不多。畫紙沒有這觸感。&rdo;

毛小莉摸了摸人皮紙，點頭：&ldo;也是。不過陳哥，你又是怎麼猜出害韓小姐的鬼是隻百年厲鬼?&rdo;

陳陽嘆口氣：&ldo;當時你看到這幅畫上的美人像，就沒有感覺到不對?&rdo;

毛小莉搖頭：&ldo;沒有。&rdo;

&ldo;陰氣濃重，鬼氣森森，那麼明顯都沒有察覺到?&rdo;

毛小莉默默張大嘴巴，怪叫道：&ldo;陳哥，我怎麼可能感覺得到鬼氣和陰氣?&rdo;

陳陽皺眉：&ldo;你是天師。&rdo;

&ldo;天師也不能啊。&rdo;毛小莉哭笑不得：&ldo;陳哥，你是不是對天師有什麼誤解?天師雖然是抓鬼，但是看到鬼、察覺鬼氣都是靠工具。除非是非常濃厚的陰氣和鬼氣，能夠明顯感覺到。像是這幅畫，我半點鬼氣都沒有感覺到。&rdo;

陳陽怔了一下：&ldo;是嗎?我對天師瞭解不深。&rdo;

毛小莉直勾勾盯著陳陽：&ldo;陳哥，你真的不是天師?那你怎麼會抓鬼?&rdo;

&ldo;小的時候隔壁家爺爺教的，他只教了我兩年，所以我不算是天師。&rdo;

&ldo;這樣啊……只教了兩年就這麼厲害。&rdo;毛小莉頗嫉妒。

果然吃天師這碗飯的，都要看天賦。

天賦不好，學十幾年也就是授都功籙的六品天師，如她。天賦好的，只學個兩年就能請酆都鬼差了。

毛小莉甩甩頭，不想了。

越想越嫉妒，心態不平衡。

其實毛小莉在天師界中也算是天賦很好，看她取炁結煞那麼輕易就可以知道。只不過是恰巧和陳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