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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看在五十萬的面子上，拼盡所學我也會救你的。&rdo;

不知為何，這話比任何冠冕堂皇之語都令韓可感到安心。

大概這就是五十萬的重量。

&ldo;大師，那畫紙……到底怎麼回事?&rdo;

看韓可被嚇哭的樣子，陳陽也不好說出&l;疑似人皮紙&r;這種猜測來。不然沒等他救人，韓可先被嚇死了。想想看，你和一人皮製作的畫紙在一個臥室朝夕相處一個月，那畫紙就擺在床頭櫃，睡覺的地方。而且還時不時拿出來摸一摸，可能還貼在臉上磨蹭兩下。

想想都一陣毛骨悚然。

陳陽含糊的說道：&ldo;只是邪術。&rdo;

陳陽在臥室裡坐了半晌，等待夜晚降臨。突然起身，連帶韓可嚇了一跳，連忙詢問：&ldo;大師，您要去哪?&rdo;

&ldo;……上廁所。&rdo;

&ldo;我陪您去。&rdo;

&ldo;你看合適嗎?&rdo;

&ldo;我站門口。&rdo;

話說間，她還拿起輸液瓶，當真要跟在陳陽後頭上廁所。

陳陽無奈，教了她一段口訣。韓可搖頭，學不會。陳陽便讓她抓著中指，覺得不對勁的時候就用力擠出血來：&ldo;十指連心，中指最靠近心臟，血液中含有純陽之氣。雖然你現在死氣纏身，但也能抵抗一段時間，有事記得喊救命。&rdo;

韓可連忙點頭，把吊瓶放回架子上，重新躺回床上，緊緊捏著被戳破的中指。

陳陽甫一出門，就撞見沖他擠眉弄眼的毛小莉。

&ldo;你也鬼上身了?&rdo;

&ldo;去，別瞎說。&rdo;毛小莉黏在陳陽身側，略帶討好：&ldo;陳哥，你就是天師吧。是不是授了玉牒?真人不露相那種。&rdo;

天師三品及以上，不授木牒，而授玉牒。

&ldo;不是。&rdo;

&ldo;我剛剛都聽見了。&rdo;

陳陽把手機擺到毛小莉面前，&ldo;看到沒有?&rdo;

毛小莉定睛一看，百度頁面：民間驅鬼十法。

嘴角抽抽，幻想破滅。

陳陽撇下沒精打採的毛小莉，去洗手間一趟，再回來看到毛小莉還站門口等著，便問道：&ldo;都問清楚了?&rdo;

毛小莉挺起腰：&ldo;問清楚了，不是同個人。&rdo;

&ldo;過了這麼久，韓先生還能記得?&rdo;

&ldo;正是巧合，韓先生聽到他女兒中邪跟那座新墳有關，當即給老家那邊打電話。韓先生是當地的捐款大戶，所以村長一聽出事兒，立即把新墳死者的事情全都告訴韓先生。還發了幾張照片過來，我把照片傳手機上了，你看看。&rdo;

陳陽看過去，那照片上的女孩子確實很漂亮，但也沒驚艷到哪裡去。至少比不上剛才在臥室裡的那幅畫。

&ldo;陳哥，剛韓先生還問我畫像上的旗袍女子是誰，掛他女兒臥室裡的畫像，他居然不知道。你說怪不怪?&rdo;

陳陽：&ldo;回去問韓可。&rdo;

說完，轉身回臥室。把手機裡的照片拿出來給韓可看，韓可卻說不認識。

&ldo;我是看到墓碑上的照片，但不是這個樣子‐‐&rdo;韓可猛然歇住話頭，偏頭看向牆上的那幅美人圖，臉上的驚恐完全實質化：&ldo;我想起來了，當時看到的女人，是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