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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龍吟虎嘯之聲。
那人吃了一驚,知吳鑫用了全力,大力金剛掌和擒龍功又是無上陽剛武學,想要化解也是不行。畢竟以柔克剛時,須得對方“剛”未至極至,才能化解,否則便非但不能剋制,反要受對方剋制!那人一時又想不出化解之法,退到洞外樹林時,已然躲避不及。見吳鑫瞬間欺進,也依樣畫葫蘆,腳踏靈虛步法,左掌大力金剛掌,右掌擒龍功,以招對招,以力對力,也是一片掌影。
兩人面對面,以擒龍功對大力金剛掌,只聽得轟地一聲巨響,兩人身形凝住不動。周圍的空氣卻如波浪般向外流溢,掃起二人周圍地上的枯枝殘葉,呈一個圓形紛紛往外邊散去。
吳鑫冷哼一聲,對著那人噴出大口鮮血。那人見鮮血過來,要偏頭躲去時,吳鑫的大力金剛掌卻已經繞過了他的擒龍功,直擊向他胸口。那人大驚,本來說,自己的擒龍功以剛勁著稱,素以能瞬間掌化為爪擒龍伏虎而出名。方才自己右掌的擒龍功遇上吳鑫左掌的大力金剛掌,便沒有掌化為爪,只與他相互抵住。現在吳鑫突然不理自己這擒龍功,徑取自己胸口,自己胸口自然要中招,但他也需強行承受自己的一抓之力,這純是以命換命的打法,難道這小子當真連自己性命都不要了嗎?
這番遲疑,兩人都再也避不開來,當下都是一聲慘叫。吳鑫的大力金剛掌迎上對方護身罡氣,雖是一震,卻破了罡氣,重擊到他胸口,喀嚓只一聲,肋骨也斷了幾根,那人定然受了重創無疑。那人的擒龍功卻更快地到達自己左肩,一抓之下,肩部衣袖如紙般散落,血肉模糊,肩股碎裂成幾塊,一條胳膊如斷。兩人身體一觸,便都如紙般向後倒去,各又噴出一道血箭。但吳鑫主要是外傷,而那人因一時沒有料到而胸口中了一掌,已是很嚴重的內傷,再也爬不起來。那人怒道:“我只不過是愛惜你的天賦才多番留手,並未對你痛下殺機,方才還好言好語,本想好好調教你一番,卻想不到你竟然這麼不識抬舉!”
吳鑫也怒喝道:“殺師殺友之仇不共戴天,我吳鑫必報此仇!”說罷便掙扎著爬起,將左肩碎骨輕輕拍捏,止了流血,便扶著痠軟無力,似乎斷掉的左臂,慢慢靠近那人。
那人面巾已經脫落,尚自那喘氣,口角尚餘鮮血,見吳鑫過來,吃了一驚,旋即又冷笑了一番。
吳鑫見他面容方正,國字臉,鬚眉極是整潔,不由冷笑道:“我記住你了,你說,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害我師父?”
那人又是一笑道:“我要是不說呢?你以為你現在就能打過我嗎?你受的傷未必比我輕,我的武功本就比你好多了。真要拼命,你只怕要吃虧!不如我們兩兩罷鬥,以後再打過!”
吳鑫仍步步趨進,咬牙切齒道:“你到底說不說!”說罷揚起掌來,蓄積力量,目光中透出死一般的冷靜和怨恨。
“其實我也犯不著跟你要死要活的,你不想聽聽事實嗎?”那人斜眼笑看著吳鑫,目光中露出邪意的笑容。
吳鑫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揚起的掌停在半空,如木刻一般。
“我叫任天齊,其實是你的師叔,也就是你師父的師弟。你師父比我早拜師,師父對他很是看重,將畢生所學都傳與他。我看不過去,便要理論。可是老頭子卻只是偏護著他,他二人一同都看不起我。但老天真是公平,老頭子也有看錯人的一天。你師父居然……哈哈!……居然背叛了他,這真是好笑!報應不爽啊!誰叫他瞎了眼,我的天賦哪裡會比他差!”任天齊說著說著狂笑了起來,臉都笑紅了,一不小心還大肆咳嗽了起來,咳著咳著突然猛一揚掌,一道暗紅色掌勁攜著呼呼風聲,有如雷電般響著只撲向吳鑫。
吳鑫正聽著,不料突起變故,便雙掌如貫鉛,力沉腰間,硬生生接住這掌。這赤焰與吳鑫手掌甫一接觸,便停了下來。吳鑫身體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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