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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我可以代他很明確的回答你，沒有！一次都沒有！」

蘇禾緊抿著唇望著他，臉上卻寫滿了懷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怪只怪盛非凡當初做得太過，給蘇禾留下的心理陰影太重。

「真的，但是他動過這樣的心思，他無數次的想要動用身邊所能動用的所有一切去打探關於你所有的一切動向，情不自禁，己不能控。」

蔣知珩嚥了咽口水，微頓，「可是，他到底還是控制住了，因為他知道，這樣做只會讓你離他越來越遠，他想要用一個清清白白的身份站在你面前，他有嚴重的偏執症，你知道嗎？」

蔣知珩再也笑不出來，「就是因為這個，所以他之前才會瘋了一樣的暗地裡將你看得死死的，因為他沒自信，因為他害怕，害怕你得知一開始的真相你會離開他。」

「雖然，他一開始真的別有目的的接近你，這一點，我沒法替他辯解洗白，他確實做得不對，正因為他知道一開始他做得不對，所以當他後面真的愛上你之後，才會一個謊一個謊的去圓，蘇禾，阿凡他是真的愛你，比你想像中的要愛，甚至瘋狂甚至抽不得身。」

「你不知道他這一年，為了跟他身體裡根深蒂固的偏執做鬥爭的時候，有多掙扎，全世界最好的心理醫生，最昂貴的藥，是藥性最重最烈的那種，最嚴重的那段時間，藥幾乎都成了他的飯，就是用這種最極端最乾脆的方法，他剋制住自己瘋狂想要去打探你訊息的衝動。」

「你也看到了，現在的他比之前瘦了多少，而我可以告訴你，他已經是他恢復之後調養過後的樣子，之前他瘦得不成人樣的模樣，除了我以及幾個貼身的醫生，沒人見過。」

「所以，蘇禾，我以人格擔保，你們離婚的這一年，你是完完全全自由的，他沒有用任何一種方式調查監視過你，不僅是這一年，以後你都是自由的，他不會限制你，所有。」

蘇禾落在膝上的雙手因為緊握而已經滿是細密的汗，就連額頭，也浸出熱意。

她僵硬的扯出一抹笑，「你覺得我會信你？」

「你可以不信，可這就是事實。」蔣知珩開啟藥箱，取出消毒的碘伏與棉簽，「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他會這樣？偏執，你肯定聽過，但大多都是玩笑的假意說說，而真正的偏執，是不假於人前的。」

「……」

「其實你應該猜到一點了，阿凡的父親你見過，上一輩最厲害的金融商業家，他一手創下屬於盛氏的新紀元，外人對他無不稱道，成功的光環令人敬仰，但是沒人知道，他私下其實是個徹徹底底的狂暴症患者……」

蘇禾從店裡出來的時候，冷風一吹，遍體通涼。

蔣知珩牽著林雨諾跟在後面，在她下臺階的時候叫住她。

蘇禾回頭，只見蔣知珩欲言又止。

「盛姚是他姐姐。」他深吸口氣，「一直都是。」

開著車回去路上，郭青青給她發了語音，問她明天什麼時候出發。

蘇禾失魂落魄一般的，目視前方，神情恍惚。

沒去4s店，她直接開回小區樓下，上樓的時候瞥了眼隔壁緊閉的大門，開門的動作頓了頓。

她第二天要去採風，躺上床的時候都已經過了凌晨。

她很久沒失眠了，這一晚，卻是幾乎眯著眼硬挺了一晚。

第二天早早起床，簡單洗漱之後，提背著東西下樓。

目的地是山區，車是提前跟郭青青借的越野車，前兩天就開過來停車庫裡。

將東西扔後備箱，蘇禾上車的時候，重重舒了口氣，一夜不能好眠，她擰開瓶功能飲料提神。

出小區的時候，她下車進便利店買了點東西，提著往回走，袋子放後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