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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春著急的往那邊看了一眼,催了催。
「公主,咱們快走,如今在這裡不宜生事,不能讓別人發現了我們的身份。」
徐萱蓉顯然也懂得輕重,她們私底下覺得好玩來一趟便罷了,只要守好秘密,旁人也不會知曉。
逛花樓對於一般計程車族子弟來說,只能算是一樁雅事,再嚴重一些也不過一句年少輕狂,但對於貴女們來說,打擊無疑是巨大的。
這個時代就是這麼的不公平。
「咱們快點走吧。」
他們剛坐上馬車,死者的下屬們便帶人封了紅袖招,準進不準出,鬧得動靜有些大。
顧徽掀開簾子往外面看了一眼,暗中思索死者的身份。
聽攬月叫他大人,難道是朝中官員?可顧徽經常在京城中玩耍,也認識一些官員,並沒有對於他的印象。
要知道這時的取士,形象上也有著很大的得分點。
貴族們追求瘦削,面板白皙,甚至擦粉抹花,最低要求也是長相平凡。
畢竟皇上也不想上朝時天天看見一個有礙視聽的人。
如果說京城中長得好看的官員顧徽可能不是每個人都記得住,但如果長成那樣大腹便便的官員,顧徽的印象中確實沒有過,也不曾聽人說起過。
他長成那樣,在京城中也是個另類了吧。
難道是這邊縣城的官員?
作為地頭蛇,他這排場也是夠大的。
蘇秀兒的三叔作為四品郎中,若沒有上級下達的封城令,也是不敢隨意在京城中封了人家的店鋪。
回到她們居住的院子,將蘇秀兒安頓好,顧徽洗了個澡,站在院子裡,望著天上的月亮獨自思考著。
陸言良……他究竟想做什麼?
兩年前故意吸引皇上的注意力,卻又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至於在京城中籍籍無名。
很明顯他武功不錯,還會口技,瞞著安國公府的眾人單獨來到不夜城,守在房樑上偷看,過了一會兒,裡面的人就死了。
他說他想要賺錢……是什麼讓他這樣缺錢呢?
顧徽覺得好似有洪水猛獸一直追著這位少年,陸言良過的比在皇宮裡生活的她還辛苦。
突然,顧徽眼風一掃,看著牆邊。
「出來!」
哈~
一陣悅耳的輕笑聲傳來,紅了枝頭飛鳥的耳朵。
陸言良站在牆上,手上拿著一壺酒,今晚的月光格外柔和,他俊美的臉蛋在月光的照耀下也柔軟了幾分,笑意溫柔。
第49章 摸頭殺
「人人都說長寧公主深受皇上寵愛,天真單純,卻沒想到也有對月惆悵的時候。」
顧徽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沒有出聲。
陸言良摸摸鼻子,尷尬的笑了笑,跳下牆,提著一包糕點晃了晃。
「陸某今日實在是有要事,不得已拋下了公主,今日特地提著糕點來向公主請罪。」
顧徽冷哼了一聲,表情終究是柔和了些許,直接坐在了石桌的面前,似笑非笑。
「陸哥哥還真是喜歡做樑上君子,今日又跑到我的牆上來了……給我送糕點的?我看就是來堵我的口的!」
雖然這樣說著,顧徽看著桌子上的藕粉桂花糖糕,還是忍不住嚥了咽口水,拿起一個吃了起來,嘴巴嚼起來鼓鼓的,像小倉鼠一般。
陸言良心情頗好的笑了笑,拿起隨身攜帶的一壺酒喝了一口,看著剛才還是滿身是刺,可瞬間便柔軟起來的女童。
難不成皇上就是喜歡她的厚臉皮,才如此得寵?
「嘖嘖,一包糕點就想收買我。」
陸言良輕聲笑了笑,聲音清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