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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到時候又異國戀?”
“那可不是坐幾個小時高鐵或者飛機就能解決的。”
葛靜莊放下剝了一半的橘子,一拍大腿,“對啊!你這不是迴圈了嗎?”
她頓了頓,探究道:“你那位那麼強勢,肯放你去啊?”
孟秋點了下頭,“肯的。”
其實距離在趙曦亭眼裡並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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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稀奇的,趙秉君有天午後聯絡了孟秋,託她辦一件事。
他的車低調地停在校門後面兩百米處,他那張車牌和趙曦亭的一樣可以在許多地方通行無阻。
但他沒有如往常一樣駛入燕大。
他手邊是一個微型蛋糕和一隻白色的寶詩龍首飾袋,“可以幫我送給一個人嗎。”
孟秋很快反應過來。
趙秉君無名指戴著戒指,他甚至沒有想過摘下來去送這些東西。
“沒有別的意思,我欠她的。”這是他們之間的事,孟秋沒有立場去評價什麼,輕聲說:“我不能保證她會收下。”
趙秉君:“我知道。”
孟秋默不作聲地拿走東西。
下車前,趙秉君笑容淡苦,寥寥玩笑了一句。
“有機會重來一次的話,我或許會學一學趙曦亭。”
大四的宿舍沒什麼人,馬珍珠桌上擺著許多考證的書,她隨意攏了攏,不大好意思,“有點亂。”
孟秋掃到一眼試題,“你打算考公嗎?”
馬珍珠伸了個懶腰,“考公考編我都打算試試,廣撒網麼,最後哪一樣結果最好就選擇哪一樣。”
她今天沒戴隱形,戴了副眼鏡,鯊魚夾鬆鬆夾起頭髮,比之前見到知性溫婉。
她看向孟秋手裡的蛋糕,有點驚喜:“你怎麼知道我生日?”
孟秋解釋說:“是……趙秉君。”
馬珍珠臉上的笑意立馬凍住,“讓他滾。”
“我不要。”
孟秋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如果馬珍珠會收下,趙秉君一定自己來,不會試圖透過她曲線救國。
真正的放下是平靜無瀾的。
顯然馬珍珠和趙秉君心裡都還有對方。
但是他們只能走到這一步了。
孟秋輕輕嘆息。
趙秉君沒有勇氣為她離婚,他連設想都是不可能發生的重頭再來,而不是給馬珍珠一個以後。
隨後孟秋聽了一個很長很俗的故事。
馬珍珠哭出聲音,她彷彿太苦了,鏡片都掛著眼裡的雨痕。
“我該忘掉的。”
“可是我太恨他了。”
孟秋把首飾和蛋糕都拿走了,給馬珍珠訂了一個新的一個,並祝她生日快樂,孟秋特地問她喜歡什麼口味,馬珍珠說奧利奧。
趙秉君沒走。
他平靜地坐在車後座,臉色像小青柑茶。
孟秋入了局,她和趙秉君做過兩次共犯,一次因為趙曦亭,一次因為馬珍珠,趙秉君也許是太長時間沒人可訴,有些話就在車裡說了出來。
孟秋忍不住說:“你老婆不介意麼?”
趙秉君笑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懶得和我鬧。”
“她愛躲清靜,也知道我離不了。”
他的敘述讓孟秋想到秦之沂。
孟秋腦海中冒出些畫面,如果做些假設的話,把趙曦亭換成趙秉君,她或許永遠不會接受他,也不會喜歡他。
他們從一個家庭里長起來,骨子裡的東西卻大相徑庭。
趙秉君才是真正的利己主義者。
趙秉君提起趙曦亭,“他原來還算守規矩,不招惹他,他做事不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