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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彎彎,笑容悽美,眼角滑落的不知道是雨還是淚。
半晌,她笑得肆無忌憚,笑聲在雨水中繚繞而起,淒厲,痛徹心胸。
那是怎樣的一種笑呢?
她笑得聲音很大,就像刀劍刺過胸腔的絕響,很悽美,宛若鮮血潺潺的流過,很悲傷,如同一隻不知歸途的老馬的悲鳴,她哭,哭不出來,她想笑,也笑不出來,然後在喉嚨裡面嗚咽,只有大肆的淚水來宣洩自己的感情。
“宗章,你想殺誰就殺誰,何必這樣來看我的醜態?我很討厭你,從來沒有像這麼討厭你過,現在就來殺吧,用你的刀剜出你親生兒子的血肉,用你的劍刺穿我的頭顱,來吧,我就在這裡,我會笑著在地獄看著你喝著親人的鮮血。”
“你真的這麼恨我嗎?”皇帝問出這句話,這句話不知道遲到了多久,可是這樣問出來明知道是什麼答案。
“恨,從來沒有這麼恨過,我做夢都想殺了你為了我這麼多年的青春報仇。我恨不得剜你骨,一根一根的剔除。我恨不得喝你的血,一口一口的嚥下。我恨不得剜掉你的肉,一刀一刀的削。我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
是那時年少,明豔少女好奇的打量著尊貴的來客,被自己的父親呵斥而出,那個時候青春的少女是那麼的那麼的好奇,以至於求得每次邂逅,她就一遍一遍的逛那個院子,那是綠樹成蔭,花開似錦,桃花池水映臉頰。
是那時年少,帶著年少的希冀踏入城牆,從此一入宮門深似海,彼時情意綿綿,此時長夜漫漫,多少春冬秋月,花落紛飛飄灑,一道聖旨打破少女的夢,當那惡狠狠的巴掌落在面頰,淒厲的聲音刺破天明,恨意無涯。
是那時年少,獨自點燈到天明,寂寞對洪荒,君王不再戀家,恩情早已成白髮,紅顏未老恩先斷,對面生死無話。那時年少,不懂何為帝王家,苦苦哀求無果,火光灼傷歲月的沙漏,留下的只有灰白而喑啞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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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愛上我
天色沉晚,初陽乍現,和煦而溫柔。
“你怎麼來了?”
“我想來就來了,那幾個獄卒沒兩下子被我給撂倒了,太中看不中用了,跟個紅薯似得。”
“哦?”他似乎第一次聽別人形容那些兇悍的獄卒為紅薯,一瞬間想到地上排得的紅薯,不由得笑了。
“你可別不信,我自小打架都沒有輸過,只是那幾個紅薯也太肥了點,如果集市上買的的紅薯能有那麼的婀娜多姿,我一定會很喜歡那個賣家的,不至於讓我哥哥把他抓了。”
羽苒:“?”
“你沒事吧,我看見你吐了好多血,當時我進來的時候嚇死了。”
“沒事。”
羽苒就靠在那靠墊之上,兩手放在膝蓋之上,自從服了藥之後他就想什麼出了神一樣盯著那黑暗之中的某一點,彷彿要把它盯出洞來。
海公公因為皇帝的命令而為他換了一個囚室,而谷泉夭一直賴著不肯走。
海良工對這丫頭實在是沒辦法,要論無下限,無節操,谷泉夭絕對當得了第一的。
“有人要殺你?門口的那兩個紅薯絕對不是真的紅薯,作為獄卒,他們的樣子太過瘦小了,他們拿著刀的方式是暗殺式。”
看著羽苒不說話,谷泉夭繼續道:“因為獄卒在沒人的時候會提著刀,而不是握著刀,所以我根本沒有報上名直接把他們都打趴下了。”
羽苒笑了一聲,說不出的寂寥:“我之前得罪的人不少,所以在這個時候想要落井下石的也實在是太多。”
“你就不怕?”
“怕?為什麼要怕?或許說怕了就不會發生這一切嗎?竟然不會,又為什麼要怕呢?”
“可是您死了,羽燭夫人怎麼辦?她會很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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